“談談我的事?”

陳安隅聽到梁千雪這麼說,倒是一愣。

“怎麼?關於你寫的歌,我可知道你是給田根基另外多寫了幾首好吧。”

陳安隅一聽就明白過來,算是笑出聲:“敢情你是在催促我寫歌呀。”

“也不是催促……畢竟我知道的,靈感這東西是需要時間來創作的……”

“不不不,我明天就可以給你歌。”

“誒?你的意思,是你還有已經寫好的歌嗎?”這倒是讓梁千雪有些驚喜。

“算是吧。”陳安隅笑道:“不過還是和說好的條件,版權還是我的,只不過你是有演唱權和商演權,當然,利潤我不要多,三成就夠了。”

梁千雪也是點頭,這些都是他和陳安隅談好的條件。

“那我得準備好錄你這首歌了,現在能給我吧。”

“明天吧。”陳安隅笑道:“不過你說錯了一點。”

“說錯了一點?”

“不是一首,是十首,你應該準備的是出專輯。”

聽到這裡梁千雪先是眨巴下眼,隨即是驚得整個人站起來:“你說十首?!”

“怎麼?是太少了?”

“不是!是太多了……”梁千雪是搖頭:“你確定你這些歌不是粗製濫造?”

“質量比起給田根基的只會是更好。”

聽到陳安隅的保證,梁千雪的心裡有點複雜。

一方面她覺得陳安隅非常厲害,對他的作品有些期待。但另一方面,他明白了以陳安隅的能力,對她而言是絕對的“技術扶持”。

這就讓她更想不通了,她有了解陳安隅的情況,畢業之後是直接蹉跎了兩年,不僅是止步不前,還是被打掉了前途,這讓她現在覺得很不可思議。

“妞?怎麼了這是?”

“沒有,只是有點期待你寫的歌。”

這倒是讓陳安隅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本身還是有作為自己是文抄公的自覺。

“那麼,現在還有什麼問題?”陳安隅這時候反而是看著梁千雪:“我說妞,你也是時候公開我的身份了吧。”

“現在還不是時候……”

“還不是時候?”陳安隅看著梁千雪,眼睛一眯:“你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真有的話,我就要把你賣了換錢。”梁千雪也是罕見的笑了聲。

對於陳安隅而言,也不是沒有見過樑千雪笑。只不過更多的是在粱鐵梨和梁小魅這兩個人格上,而千雪和笑棠其實比較少笑吧。

總的來說笑棠是因為“屬性緣故”,畢竟笑棠屬於是承擔了很多的負面情緒,是最讓陳安隅心疼的人格。

而梁千雪的話,多少是有些不苟言笑的意思。在他看來,這笑容頗有一種嚴冬裡開了花的感覺。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呢……”

“沒什麼。只是每次見到你笑,都覺得好奇。”

“你這說的好像我笑得很奇怪?”

“不奇怪,只是很美……”陳安隅說到這裡,知道自己這是說漏嘴了:“啊,我的意思,其實是誇讚,是欣賞,你曉得的對吧。沒有其他意思……”

“嗯……”梁千雪也是點了下頭。

氣氛裡透著莫名的曖昧,也有著些許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