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公子一番言語,無論是征戰百越,亦或是統治匈奴,雖言語間有細微瑕疵,但判斷處置卻有高下,有理有據,即使是末將也是有所不如!”

“另那八旗制度的辦法也是統治匈奴真正極佳的辦法,若能實行,末將敢言,匈奴之地,頃刻間,便能為大秦之疆土!”

嬴政點點頭,沒說話,王賁這些都是廢話,三人誰都明白夏平說的八旗制度好不好。

所以他只是看著王賁,等王賁說出目的。

王賁見皇帝,沒接話,有些失望,但是還是繼續說道:

“陛下,另末將看公子言語間,更是對匈奴百越瞭解極多,末將斗膽,若是征戰匈奴百越時,請陛下遣公子隨軍,百越匈奴當再無意外!”

嬴政還沒開口,本來還有些懵的蒙毅,聽到王賁的話,想也不想便道:

“不可,通武侯,且不說公子身份之尊貴,但無論是土豆,亦或者是紙張,均是造福千秋之物,怎可讓公子隨軍?”

“且某觀公子之言行,對土豆紙張作用瞭解甚深,但言行卻不甚在意,某想來定是公子還有其他不下土豆白紙神物的,若是………”

說著,蒙毅小心看了一眼嬴政,見嬴政沒有阻止,這才微微一頓,繼續道:

“若是公子有所損傷,實乃大秦之損失!”

蒙毅說完又有些心虛的瞄了一眼面目表情的皇帝,見皇帝沒有說什麼,才鬆了口氣。

沒辦法,他說的損傷,明眼人都知道是啥意思。

他可是知道現在這位大秦長公子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萬一惹得皇帝不高興了,絕對有他小鞋穿的。

油燈的火光中,嬴政目光微微閃爍,沒有同意王賁的話,也沒同意蒙毅的話,而是問道:

“蒙卿所言平兒還有其他不下於土豆白紙之神物,不知道有幾分把握?”

這個問題嬴政心裡其實早有猜測,因為夏平對於土豆以及白紙的態度,實在是太淡定了。

甚至可以說是不在乎。

若是手裡沒有比這個更好的東西,他是不信的。

擱誰手裡,土豆這種神物,就算是親爹也不會輕易放手的。

只是夏平平日裡嘴巴嚴實的很,所以聽到蒙毅這話,他才好奇的反問了一句。

蒙毅聞言眉頭微挑:

“陛下可是也有所察覺?”

嬴政也沒否認,點點頭道: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王賁被兩人繞來繞去的話,搞得有些難受,知道自己的想法應該是不可能實現了,於是掐斷了一根鬍子,眼珠子微微一轉道:

“陛下,末將看公子酒量不甚了了,不如………”

說著話,王賁搓了搓手,想著夏平那些已經被皇帝弄走的酒,嘴裡就開始分泌唾液。

咂咂嘴,然後壓低了聲音道:

“只需陛下下次多帶幾壇陛下珍藏的好酒,讓末將以言語刺激,待末將與公子將醉未醉之時,陛下定能試探出來一二!”

蒙毅眼皮微微一跳,看了一眼喉嚨還在不自覺吞嚥的王賁,

他覺得這老貨肯定是在諞皇帝的酒喝。

而聽到王賁的話,嬴政眼睛卻是微微一亮,這辦法他可是用過的,有效的很。

想到這,他便點點頭笑道:

“朕,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