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是初中課本上的,也許是觸景的緣故,陳恪猛然想了起來。

他穿來這麼久基本沒見到有棉花的種植,而且人們所穿衣物也都沒有棉類,由此可見此時棉花還並未大面積推廣種植的。

趁此機會,讓朱橚往幾地尋尋,或許會有不一樣的結果的。

“絮狀物?”朱橚反問。

不知曉的東西,自是不會知曉陳恪所言的是什麼。

“好像是叫什麼棉花,但因口音什麼的影響,再加之各地不同的叫法,只以此打聽怕是會有出入,殿下打聽時只需說能織布能禦寒,再許高價應該就差不多了。”

想要有結果,還就得把關鍵資訊都說明白了。

至於價錢的問題,朱橚堂堂一個王爺,怕還真就不差這一個兩個的。

談妥之後,朱橚便放出訊息,說是帶那些女子進周王府只是為織布的,還對自己的態度做了道歉,並把抓來的女子全部放回。

還許諾,這些女子若是願來織布,可按織布多少許以工錢。

有工錢拿,大部分都是願意的。

不過,拿工錢之前總得先回家看看,也好讓家裡人放心。

八方酒館掌櫃家的女兒薛玲兒在離開之前,還特意打聽了陳恪的下落。

薛玲兒單獨待在一個房間,並不知曉其他女子的情況,還有他自己一人是安然無恙的。

為此,他自是要感謝一下陳恪的。

有女子要尋,陳恪自是不會不見。

那女子剛一見陳恪,便直接跪地致謝,喊道:“多謝恩公。”

不過只給她單獨安排了間房,也當不得她行如此大禮,喊他恩公的。

陳恪拉起薛玲兒,微微一笑,道:“舉手之勞的事情,不必如此,你先回去吧,若願意到王府織布再過來,不願意的話也不必過來了。”

只要有錢,還愁找不到個織布的女子?

“真的可以走了?”薛玲兒緊張中問道。

昨日突然被兵丁抓走緊張是肯定的,今日卻什麼都不說突然又把她給放了?

陳恪也沒多做解釋,只道:“可以,回吧,需遣個人送你嗎?”

畢竟是姑娘家,又是朱橚把人帶過來的,人若真是不敢回去的話,朱橚真就有必要把人送回去的。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薛玲兒直接拒絕。

既然不用,那陳恪也就不再強求了。

薛玲兒離開,朱橚問道:“怎麼?不打算把他她帶回京師?”

他只單純好心幫個忙,可沒什麼非分之想。

他可不像朱橚,滿肚子的花心。

陳恪並未直接回應朱橚,只道:“行了,我走了,該怎麼說,我心裡有數放心吧。”

陳恪回去的時候,朱橚也寫了封呈清的摺子。

多了些內容,總比陳恪一人更解釋的清楚。

之後,陳恪便馬不停蹄踏上了回京之路。

這次沒有朱雄英拖著,開封的事情也都完美解決了,應當不會再碰上什麼山匪了吧?

走至野狼谷,陳依舊心有餘悸,好在並未發生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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