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和不再言此事,陳恪這才又問道:“巡視海上之事信國公可準備了,何時可出發?”

老朱只說讓陳恪協助朱樉朱棡救災結束後,再去與湯和一道巡視海防,至於何時出發,並未做明確規定。

既是協助救災,總得花些時間,但誰都朱樉朱棡在救災之事上沒什麼作為,根本就沒什麼需陳恪幫忙的地方,陳恪只能提前回來了。

陳恪提前回來,湯和這裡是否準備好,是得再問問。

湯和端著茶,笑語晏晏,回道:“沒什麼可準備的,隨時都可出發。”

既隨時能出發,那就容易許多了。

陳恪回道:“既如此的話,那明天便就走吧,早先去也可早先完結。”

早先把這個事情解決了,那便可早先從此事上獲利。

“行,隨時都可以。”湯和又是一聲沒有任何反對意見的應答。

答應的雖痛快,但也還是得多加小心些才是。

另一邊,在陳恪剛離開,老朱便把蔣瓛召至了東暖閣。

才剛見過蔣瓛,一道旨意便快馬加鞭的發至了陽曲。

對此,陳恪並不知情,他也不想知道。

朱樉,朱棡他們自己都敢做那些事情,那他又怎不敢報與老朱?

他與老朱所言的那些可是實實在在發生過的,連個頭髮絲的細節都不曾冤枉過他們的。

還在晉王府沉迷聲樂的朱樉被老朱臭罵了一頓,又被強制馬上回封地。

另外,一道旨意中,朱棡也一併被罵了一頓。

總之一句話,兩人在陳恪回京沒多久,便被老朱發來的旨意罵了。

“他孃的,陳恪那小子倒是會告刁狀。”

朱樉正沉迷於懷中的舞女,被老朱派來的宣旨太監一頓臭罵,心情怎能好了。

一併被罵了的朱棡,心情也不怎麼好。

“本王還惦念著他治好了母妃的病,想與他相交一番呢,想不到他竟如此不知抬舉。”

朱樉朱棡兩人憤憤不平怨怪著陳恪,絲毫沒好生反思他們的所作所為。

“行了,先別說這個,給我弄幾個女子來,明個兒我就走了。”朱樉道。

老朱的旨意既到了,朱樉也沒辦法過多逗留了。

朱樉開口,朱棡沒做拒絕,開口道:“二哥,美色可喜,但也要多注意著身體才是。”

畢竟是親兄弟,多少還是關心些其身體狀況的。

對這些朱樉並非不知道,而且這些話,朱樉身邊的屬官也曾多有勸告,只是心中的慾望是在難以剋制。

對朱棡的勸告,朱樉直接擺擺手,道:“行行行,知道了,你先給我把人找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