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志說是要誓死追隨朱梓,現在他那房間只剩一陌生人外,連姜行志的影子都沒見到,其原因是什麼還是能夠想到一些的。

朱榑性子較急,在被朱梓安排進房間後,便急吼吼道:“那姜長史怕是潛逃了,老八不是我說你,你怎不辨是非,什麼人的話都聽,就那什麼姜行志明顯就是在誆騙你,什麼成全他的忠義,本王看,他就是想找機會逃跑。”

許是見到朱榑,朱梓有了定心丸,回房間後便主動介紹了他房間起火的原因。

還真如朱標所預料的那般,朱梓膽子小,知曉他造假鈔的事情會做出什麼不理智之事。

但沒想到的是,他造假鈔之事敗露後竟直接放了把火,想一死了之。

被朱榑教訓,朱梓則帶著幾分不好意思,委屈巴巴地回道:“姜長史說假鈔的事情會牽連到七哥和娘,我這不才...”

真要牽連,死了就不會牽連了?

朱榑有些恨鐵不成鋼,有種想直接拍死朱梓的衝動。

很快,朱榑朱梓包括陳恪在內的三方人馬先後快爸整個譚王府刨地三尺了,卻依舊連那姜行志的影子都沒尋到。

這下更坐實了姜行志的險惡用心。

朱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懷疑,在房間中來回踱著步,急的有些像熱鍋上的螞蟻,道:“看吧,那姜行志肯定是跑了。”

王府出了問題,姜行志卻遲遲找不到人,著實很說明問題了。

說著,朱榑直接衝著陳恪道:“父皇既把此事交與你了,你可不能放跑了那姜行志,你若抓不到那姜行志本王便去父皇那裡彈劾你。”

誰彈劾誰?他自己一屁股屎擦乾淨了嗎?

再者說,他說不抓姜行志了嗎?

對朱榑陳恪態度也沒好到哪裡去,冷聲道:“齊王殿下管好自己的事就成了,該如何做就不需齊王殿下操心了。”

陳恪態度不好,朱榑準備發脾氣,朱梓也只能從旁阻攔,勸著朱榑。

與此同時,姜行志房間起火的原因已經查清。

聽了陳安九彙報後,陳恪出言問道:“你是說,姜行志房間是從床榻處著火的?”

查清楚這個原因並不是很難,畢竟姜行志房間的火才剛剛燒起來,除了煙霧有些大之外,房間中被燒燬的並不嚴重,想要查清楚著火點並不難。

得了陳安九的肯定回答後,陳恪又問道:“姜行志房間那人醒了嗎?”

這人既不是姜長史,為何會在姜長史房間,與姜長史有何關係,這可是尋到姜行志的關鍵所在。

“醒了。”陳安九回道。

既醒了,那也算有了找到姜行志的突破口。

“醒了?走,去瞧瞧!”

陳恪帶頭,朱榑朱梓緊隨其後,幾人匆匆往安排姜行志房間那人而去。

在房間裡面守著的是陳恪帶來的護衛,朱榑和朱梓的人則統統留在了外面。

畢竟朱梓造假鈔之事是交給了陳恪的,陳恪理應把這些事情的涉案人員統統管控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