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的實際用意霍根想到與否不得而知,反正對此沒做任何考慮便應答了下來。

“行,沒問題,既是安你的人,我自會看顧好他們,安你只管放心。”

霍根經常往返大明與佛郎機等地,航線什麼的也算熟悉。

什麼時候有風暴,哪裡有暗礁也都一清二楚,只要運氣別太差,基本上是不會出問題的。

說著,陳恪拿出了曾送給過老朱的那種望遠鏡,道:“這個給你。”

海上航行,望遠鏡可觀察遠處海面的情況,及時躲避危險,也是很有必要的。

霍根接過,按照陳恪教授的方法往遠處一瞧。

隨之便驚呼,喊道:“安,你這東西怎麼弄出來的?竟能望那麼遠。”

這望遠鏡的製造方式將來遲早要被大眾所熟知,但那也是將來的事情。

陳恪回道:“你若是想要直接有我說就是,我再給你弄個出來便是。”

陳恪不告訴,霍根並沒有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回道:“那行,安,我走了。”

這次,霍根沒有再多做逗留,直接帶人踏上了渡船。

出海一趟,至少需數月時間,陳恪唯一能做的也只有默默等著訊息了。

這一日正好是軍將大學堂的沐休之日,袁朗幾個請了軍將大學堂的這些學員去了東城四季小吃的鋪子。

這裡的鋪子能在裡面吃酒,也更方便些。

這些鋪子袁朗範深劉修亮幾個沒少出力,幾人請個客也是應該的。

不過,既是要請客吃飯,自是少不了陳恪的。

為了不被打擾,能吃的盡興,他們專門安排在了鋪子打烊之後。

二十人分坐於兩桌,陳恪坐於中間。

提出請客的雖是袁朗幾個,但陳恪卻也出言招呼道:“吃好喝好,菜不夠吩咐廚房去做,酒不夠隨時去拿。”

既是吃一頓,那當然是要吃好喝好的。

觥籌交錯,幾杯酒下肚後。

湯醴開口道:“陳教官,我能否求你個事兒?”

什麼求不求的。

這些人都是老朱培養的軍中新貴,陳恪將來說不準就有用得著人家的地方了。

“你說,我看是何事。”陳恪並未貿然應答。

即便能解決的事情,在未解決之前,也不能隨便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