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時,眾人不僅合力扶起了側翻的馬車,還控制了被甩出去的駕車之人。

這人被控制之後依舊是是一副趾高氣揚的傲慢態度。

陳恪走至其身邊,笑呵呵道:“喬郎中,我們又見面了。”

沒錯,駕馬車那人就是喬雲。

喬雲面對陳恪的招呼,冷哼一聲,正眼都沒給陳恪。

陳恪倒也不在乎,笑了笑招呼道:“帶回太醫院。”

喬雲今日既然駕車破壞解藥,那與下毒必然脫不了干係。

喬雲被推嚷著帶走,端砂鍋送藥的郎中這才走近,問道:“院使,那卑下?”

送藥之事本就是假的,現在破壞之人既已經現身,那自是沒這小吏什麼事兒了。

陳恪當即道:“你回去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

得到陳恪的吩咐,小吏也是當即鬆一口氣離開。

小吏離開後,範深這才一臉悶悶不樂,行進至陳恪身邊,抱怨道:“你看吧,我說給我換身衣服吧,你偏不聽,害我被那群碎嘴的人爛嚼舌根,幸好這條街的人不認識我,不然的話,我老臉可就要被丟盡了。”

說來,範深的侷限性還是太大,往前論往後數,可出過不少女裝大佬的。

不過,也不能一味要求範深接受。

面對範深的抱怨,陳恪只得解釋道:“衣服都是陳安九找來,下次再有行動,我專門叮囑他一聲。”

這事兒是得專門叮囑一聲,不然聚集的圍觀路人多了,著實影響他們的行動。

沒想到陳恪開口後,範深當即道:“不用,下次我早些搶,讓他們都輪著穿一次,省的嘲笑我。”

範深這腦袋也不總是不夠用嘛。

對此陳恪不置可否,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誰能知曉下一次再用他們是何時了。

沒用多久,一眾人帶著喬雲回了太醫院。

現在只是抓到了喬雲毀壞解藥,至於下毒之事是否是喬雲所為還有待細查的。

太醫院中,喬雲直接被關至了一家雜物房。

這裡什麼廢棄桌椅板凳之類的扔的到處都是,一開門一股濃重發黴的鋪面而開。

喬雲被帶進後,直接被綁縛在了一個只剩下三條腿的椅子上。

“說說吧?為何偏生出現在了那條街上?又偏生撞掉了我太醫院小吏手中的砂鍋?”陳恪問道。

喬雲他一個外鄉人,根本沒必要駕馬車在街上狂奔的。

對陳恪的問題,喬雲早有準備,道:“我去西街接個人,一時著急,根本沒看到小吏手中的什麼砂鍋,大不了賠給他就是。”

說的倒輕巧,賠?你有那個能力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