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祖墳祭拜,女眷也可參加。

人多了,耗時自是也多了,祭拜結束已是中午了。

陳興盛直接把陳恪幾人安排在了自個兒家中。

陳家村不少人跟著陳恪都謀到了差事,收入比之前多了,日子也好過了許多。

對之,陳興盛也顯得頗為高興。

親自給陳恪和陳母倒了酒,道:“家裡沒什麼好招待的,只能略備薄酒,還望別嫌棄。”

心到了,薄就薄些吧。

陳恪笑了笑,道:“這已經挺好了,還應感謝族長多照應我那莊子呢。”

他第一次有那麼多地,也不知怎麼管理,只能是由陳興盛幫忙照應了。

提及此事,陳興盛反倒是對陳恪感謝頗深,道:“那莊子也讓族中不少青壯找到了活兒幹,理應謝謝你才是。”

陳家村的土地是一定的,隨著青壯越來越多,自是越來越不夠耕種的。

能在養活不了之前,尋一個突破,也的確是個好事。

陳恪也沒再糾結此事,只道:“吃過飯,我去瞧瞧吧,上次祖墳出了事兒,還只是遠遠瞧過一次。”

沒什麼特殊的事情,哪能告到假。

剛準備動筷子,飯還沒吃到嘴裡,外面便想起一道聲音,喊道:“族長,族長...有個自稱宮裡的公公尋陳恪。”

不是吧。

自解決了的大學堂的事情,他都沒單獨見過老朱。

現在他才出來幾個時辰,老朱怎又召他了。

他應該沒那麼重要吧?

陳興盛瞧了陳恪一眼,等陳恪的意思,陳恪已起身走至了門邊,瞅見是李德喜後,臉上的苦大仇深顯而易見。

陳恪遲遲不願見李德喜,李德喜卻已經進門了。

見到陳恪,李德喜二話不說,便道:“陛下有旨,請安樂伯立即回京。”

雖知李德喜說話沒什麼分量,但陳恪卻還是忍不住抱怨道:“李公公,今天乃是我的沐休之日。”

今天不僅是他的沐休之日,也是所有朝臣的。

所有衙署都可休息,他怎就不能安生歇息了?

陳恪出言,李德喜面無表情,回道:“事情緊急,安樂伯別推辭了,快些動身吧。”

什麼事情能緊急到這個程度。

陳恪慢慢悠悠,李德喜直接拉著陳恪,再次催促道:“安樂伯快走吧,是曹國公那裡。”

老朱著急,李德喜自是不敢怠慢。

可陳恪卻依舊不慌不忙,想了一下,問道:“曹國公怎麼了?病情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