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抱怨著,常森滿臉的不好意思,向眾人致歉道:“著實抱歉。”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一眾人只能紛紛表示無妨,難不成還能把常森揍上一頓不成?

而話音才落,李景隆又與沐晟,道:“今日你又沒與我們站於一隊,你可儘管去吃。”

李景隆說這話明顯是認定昨日他們被抓是沐晟告的狀了。

“昨日我真是去撒尿了。”

沐晟再次解釋,道:“若不信的話,我們現在就去問陳恪。”

即便真告狀了,陳恪也可說沒有啊,這個時候詢問完全沒有任何意義了。

李景隆不置可否,開口道:“不必了,事情已經過去了。”

既然事情已經過去,那幹嘛還揪著不放。

正吃飯的陳恪瞅見了一旁沐晟與李景隆的拉拉扯扯,又結合李景隆故意與沐晟分開而站,隨之走至徐允恭身邊,道:“李景隆和沐晟之間有些不太對勁兒,你打聽一下。”

徐允恭雖與李景隆不是一夥兒,但畢竟是都是學員,打聽起來比陳恪還要方便些。

徐允恭只瞅了一眼李景隆的方向便應答了下來。

吃過飯,陳恪直接招呼把剩下的吃食統統餵狗。

大黃跟著他出來,怎麼著都不能虧待了它的。

但陳恪這一系列正常舉動,在李景隆等人看來是對他們的羞辱。

他們餓著肚子,大黃狗卻吃的津津有味,心中哪能舒服了。

一眾人心裡憤憤難耐。

李景隆隨之道:“陳恪他老是說,對他不滿讓我們上摺子,下午你們誰都定住別動,倒要看看陳恪他還能耍出什麼花招來,他要再借口不給我們吃飯,我們便上摺子告他們公報私仇。”

下午的訓練,依舊如此。

若不能把這些人的自制力培養起來,其他任何訓練都會是白搭。

有了自制力,戰場上也才能更好的服從將令。

架勢擺開,陳恪仍舊懶洋洋坐在點將臺上,大黃在他身邊呼呼大睡著。

一炷香...

兩炷香...

三炷香...

一直到半個時辰過去,兩方依舊沒有人再動一下。

看嘛,這不是還是有自制力的嗎?

陳恪笑著起身,走至中間,道:“時間差不多了,都活動一下吧。”

開口後,沒人行動。

陳恪以為他們沒聽到,再次道:“我說時間差不多了,可以活動了。”

“你莫不是誆騙我們吧?讓我們動了後,好對我們懲罰?”湯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