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不再與李景隆多做爭辯,直接道:“行,你們誰上,做何方?”

陳恪出言,李景隆再次躍躍欲試,主動道:“我來,我還做攻方。”

所有的戰術,陳恪都已經掌握,做攻方,根本就沒有任何取勝的可能的。

不過,李景隆既已作出選擇,他也不能再做干預了。

否則,又得以他是他怕輸了。

...

沒用幾步,李景隆再次輸的丟盔棄甲。

徐增壽和朱允熥搖旗吶喊還未停下,李景隆再次作為攻方與陳恪開了戰。

可惜,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李景隆再次輸的丟盔棄甲。

比了五次,輸了五次,李景隆等人再沒有了之前的趾高氣揚。

朱標也藉此機會,直接道:“本宮是這軍將大學堂的院長,有事兒你等只管來尋本宮。”

說著,直接又與陳恪,道:“安樂伯,軍將大學堂便交於你了。”

***

在軍將大學堂走了一圈後,朱標領著自己的兩個兒子回到東暖閣後直接便去見了老朱。

見到老朱,朱標只開了個頭,朱允熥便急吼吼的把發生在軍將大學堂的事情一五一十在老朱面前講述了一遍。

看的出來,朱允熥對陳恪滿滿的都是佩服。

朱允熥在陳恪面前雖常喜歡與陳恪拌嘴,但對陳恪的能力還是認可的。

朱允熥說的津津樂道,朱標並未否認,笑著道:“戰了五局,陳恪勝了五局,九江前幾局面中多了幾分冒進和輕敵,後面那幾局已沉穩下來了,但陳恪的佈局卻變化多端,若非兒臣一直親眼看著,絕不會相信,那樣跳脫的佈局是出自一人之手。”

碰到不同風格的對手多了,自己也就會磨練出變化多端的佈局了。

朱標如實稟報,老朱卻是冷哼一聲,道:“就知曉那小子是屬驢的,不抽就不動,李九江和沐晟在兵法造詣上皆有幾分能耐,他們二人輪流都無法取勝,可見那小子的能耐絕非僅限於此。”

老朱在給陳恪委以重任之前,也是對陳恪進行過細緻調查的。

好在陳恪穿越過來之時,原主並非發生什麼意外的損傷。

大概陳恪所在之地與原主所在之地的磁場正好相撞,兩人不過都只是睡了一覺,此事便生成了。

而原主家世清白,往上倒十八代,都是安分守己的老實人。

老朱即便是調查也絕查不出什麼來的。

因而陳恪多出來的那些本事,除了把之歸於天賦外,是找不出任何其他的理由來的。

對老朱來講,你這本事從哪來的不重要,能為自己所用就行。

“雄英,你課業之餘多去大學堂走走,學學那下子的能耐。”老朱隨之吩咐。

朱雄英在深宮長大,性格溫和,處事手段也較為寬仁。

與出身市井的陳恪多學學,對朱雄英也是有好處的。

朱雄英對老朱的吩咐才剛做應答,朱允熥隨之便道:“皇祖父,孫兒何時才能去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