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需要掌握自己的規律。

別人的方式方法,不過也就是簡單借鑑一下。

若尋不出自己記憶的方式方法,總歸是會比別人慢的。

次日,陳恪精神抖擻的起床,朱雄英和朱允熥皆熬的有些眼睛發紅。

朱允熥興高采烈的衝著陳恪,道:“陳恪,我背會了。”

陳恪淡然至極,懶洋洋道:“會便會了,陛下檢查的時候別忘了就行。”

你現在會了,可別等老朱檢查的時候再忘了就成。

別到時候,老朱還以為是他攛掇著朱允熥欺君就成。

朱允熥洋洋得意,開口道:“我要不給你背上一段。”

從學而時習之,一直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朱允熥背誦的搖頭晃腦,頗為流暢。

至於背的是否正確,陳恪並不清楚。

既然不清楚那便就要問,陳恪轉而問像一旁的朱雄英,道:“太孫殿下,可否正確?”

這麼一問,朱雄英朱允熥皆異常詫異。

“錯沒錯的,你不知道?”朱允熥反問。

這不廢話嗎?他若是會還用問嗎?

“不會。”陳恪承認的大大方方。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這不也是聖人教的嗎?

“什麼?你竟不會?你騙我?”朱允熥眼睛瞪得老大。

這話說的,他何曾騙過他了。

前面那一句,他是會。

可後面的,他不會啊!

朱允熥從始至終都不曾詢問過,怎麼就能算他在騙人?

這可是赤**的造謠。

“我哪裡說過我會了?這話可不能瞎說。”陳恪道。

“那你...”朱允熥反問道。

“臣只會前面幾句,後面的並不清楚,不說背了,怕就是念也念不下來。”陳恪道。

既然不說明白容易被誤解,那便清清楚楚的都都說清楚了。

“你...”朱允熥快哭了。

自己付出了一夜所奮力追趕的人並不如想象當中的那般,失落自是會有的。

“殿下記住了,在陛下那裡好交代,不好嗎?為何非得要與臣比。”陳恪道。

他家又沒有礦需要繼承,哪用得著那麼拼。

而且在老朱手下拼的太厲害,怕也是再給自己找不痛快。

“好是挺好,可...”朱允熥無言可說。

陳恪則道:“好不就行了嘛?為何還非要如此糾結?”

這事兒還是少說為好,萬一讓老朱知曉,自個兒教授了朱允熥大半天,而朱允熥卻為了追趕他才背會。

那對他還有好處嗎?

老朱那人事兒多,得多加小心著才行。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