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差不多了,陳恪喊進了鄭三,鄭平鄭安兄弟。

“你們喊她醒來吧。”陳恪出言。

留下這句話,陳恪把空間直接留給了他們一家。

“怎麼樣?”剛出來,朱雄英便率先問道。

陳恪微微一笑,答道:“等等看吧。”

陳恪說要等,朱雄英也不再多言。

“周王呢?”陳恪問道。

那婦人安神的藥可是朱橚開的,說來那婦人可是他們兩人共同的病患。

朱橚把那病患全權交給他,是信任他?

朱雄英回道:“五叔他去忙其他病患了,五叔說,自遭水患後,開封缺醫少藥的厲害,他不得不親自出手為百姓診治一二,原武水患最重,之前僅有的一個郎中也死於水患當中,沒有治病的醫者,他只能時長往原武跑了。”

朱橚自小喜歡醫術,年紀雖不大,完全有獨立行醫的本事。

“太醫院下設有惠民藥局,怎不見惠民藥局的人?”陳恪問道。

惠民藥局與後水的公立醫院有些類似。

朱雄英搖頭,回道:“不知,五叔沒多說幾句就去忙了,此事也得詢問一下才行。”

片刻的功夫,鄭三領著妻兒從房間走出。

鄭妻出了身上衣服有些鄒鄒巴巴之外,再不見之前的癲狂,見到陳恪這個救了他的醫者,還能客氣致謝。

致謝不致謝的倒也不重要,病能好了比什麼都不重要。

聽聞鄭妻好轉,沒用多久,朱橚便尋了過來。

看著鄭妻與之前照顧過的眾人一一致謝,朱橚雖之前就不怎麼懷疑陳恪醫術,但想著一個近乎發狂的眾人隨陳恪進屋裡聊了會兒便跟換了一個人似的,還是有些吃驚。

“怪不得大哥說你醫術高超,果不其然啊,不知有機會,可否指教本王一二。”

朱橚請教,陳恪也沒推辭,只道:“只要我會的,自是沒問題。”

他的這種治療方式若經朱橚發揚光大,減輕病患苦痛倒也是個好事。

遠處,鄭妻與之前拉扯著朱雄英和陳恪不讓他們離開的老弱婦孺有說有笑,而那群老弱婦孺瞅著與遠處的陳恪和朱雄英,說不尷尬那是假的。

原本以為,鄭妻的病怕是得伴著他一輩子。

沒想到,不過短短一炷香的功夫,鄭妻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那群老弱婦孺有些尷尬,陳恪卻偏偏一個勁兒的往她們身上瞅。

半晌後,還是朱橚拉回了他的思緒。

人少的地方,朱橚直接道:“你們接下來去何處,本王便不管你們了,有何需要本王之處只管來尋本王便是,你們回去的時候去本王那裡,本王給你們弄桌酒席,也算是讓本王盡一下地主之誼。”

沒見到朱橚也就罷了,請人家朱橚幫忙脫身,人家請吃頓飯,他們若再不應,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朱雄英直接開口,回道:“好,那便多謝五叔了。”

朱雄英都開口了,陳恪自是無需多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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