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兔子醒了(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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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恪一片好心,盧文斌拒絕的也乾脆,道:“不吃了。”
不吃了?說的倒輕巧。
給他看了那麼久兔子,卻不吃他的胡蘿蔔和草,這豈不是誠心想讓他欠著這個人情?
雖說他那兔子睡懵了,到現在也沒醒,盧文斌看兔子時也沒做什麼,但畢竟也算是了。
既然看了,人情已經產生,他可不想欠著這個人情。
緊接著,陳恪又道:“這東西是給兔子吃的,兔子帶著傷,若只喝些水,恢復起來也不易。”
這道理,盧文斌也懂。
人若只喝水,不出七天就而餓的走不動道了,這兔子若只喝些水,不消幾日站立怕是都費勁兒了,更別說傷勢恢復了。
之前不久,他還在外面轉了幾圈,想找些草給兔子吃可惜什麼都沒能找到。
沒辦法,也就只能喂些水了。
瞧著桌上的草和胡蘿蔔,盧文斌有些動搖。
陳恪把東西往前一推,道:“盧御醫拿去洗洗,兩隻分開些就成了,我已經找了人,明天會再送些過來,總歸是夠吃了。”
盧文斌還在猶豫,陳恪則用茶杯衝了下手,又道:“比試若非太子定下,我也不會與盧御醫比試,不管盧御醫是否認可我,但我對盧御醫的醫術還是認可的,無論結果如何,我都希望我與盧御醫比拼的只是醫術,嚴格說只是不同治了方式的實用性,不夾雜其他任何東西。”
盧文斌的醫術在整個太醫院並不算差,只是專長盎鏃,在太醫院有些吃不香罷了。
從始至終,陳恪都沒懷疑過盧文斌的醫術。
陳恪沒質疑過盧文斌,可盧文斌質疑過陳恪啊。
陳恪年紀雖小,卻說出了這麼一番大度開明的話,讓盧文斌有些愣神,半晌沒說話。
陳恪又道:“盧御醫洗好了,若願與我再一道吃些,便來吃些吧。”
盧文斌不滿他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他好好的醫者不做,非要去賣小吃。
小吃好吃倒是好吃,可盧文斌不見得會來吃的,所以對袁朗送來的晚飯,陳恪只讓讓絕對不強求。
其實這番本來就不多,他還不願與人分享呢。
接下來,陳恪吃飯,盧文斌則拿著草和胡蘿蔔去收拾了。
兔子嬌氣,喂的東西必須得乾淨才行。
若洗不乾淨,兔子也不會吃的。
盧文斌收拾著草和胡蘿蔔,陳恪則吃著袁朗送來的飯。
整個房間香氣撲鼻,盧文斌偷眼瞟了吃的狼吞虎嚥的陳恪好幾遍。
陳恪也瞧見了盧文斌的眼神,卻也沒再開口。
他讓已經讓了,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可是盧文斌自己不吃的。
東西整理好,盧文斌給自己兔子投食之後,氣氛沉悶了半晌,道:“陳御醫,先不說你的治了方式怎樣,老夫有些想不明白,你現在是御醫又有爵位,為何還要開個鋪子?這對你本身可並無任何好處?”
老朱反感商人,陳恪當然清楚。
可人生有很多無奈,有些事情也是沒辦法。
當初,他賣雞爪賺第一桶金是為了改善家裡的經濟狀況,後來範深和袁朗皆都想指著這個事情討生活。
他有了官,有了爵,總不能說,我不幹了,你們愛怎麼辦怎麼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