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性子柔弱膽子也不大,但也是有脾氣的,氣急之後也是敢於出手的。

幾個回合之下,大黃便倒在了血泊當中。

雙方都算得上有過錯,喜憂參半的事情當中著實道不明誰對誰錯了。

王大道歉,陳恪則笑了笑,道:“也怪我沒看好大黃,你放心往後我定好好看著大黃,儘量不會讓他再去你家偷吃。”

相互道歉,王大離開。

之後,陳恪便招呼了範深和袁朗洗手。

洗乾淨手,陳恪抓起一個雞爪上演了一番手工去骨。

現在也沒那個條件,至於一次性手套口罩什麼的那些東西只能免了。

畢竟現在他們也才剛剛起步,等將來做大做強了,再往這方面考慮吧。

“為何要去了骨?”

範深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任何事情都不會率先動腦考慮。

“少說話,別把哈喇子掉下去。”

袁朗出言,範深直接一個咆哮吼過去,道:“我又不是大黃,不吃生的,怎會掉下哈喇子。”

袁朗到底也算是出生半個書香門第了,說話辦事頗為沉穩,並不像範深那般粗鄙。

範深喊的厲害,袁朗後退半步,一句不願與之多言的樣子。

倒是陳恪從剛褪下骨頭的雞爪當中摸了一把,道:“瞧瞧這是什麼,又不是說你讒的掉哈喇子,是說你說話的時候噴出口水來了。”

範深尷尬,隨之反駁道:“你們說話就沒口水了?”

他們是說話了,可他們也不像他那種吼著說,非把口水濺的都是啊!

“我們的口水在哪裡?說說看?”陳恪反問。

那麼多雞爪,如何能從上面找出口水來。

範深冷哼一聲,不再與之辯駁,道:“不說就不說,還以為我多願意說似的。”

氣氛短暫沉悶,陳月與陳母送了給人洗乾淨的衣服回來。

陳母手中又端了一大盆別人又預定的髒衣服,陳月手中則牽著大黃。

大黃一進門聞到滿院子的雞爪味,又瞧見地上扔下的碎骨頭,二話不說,便奔過來大快朵頤起來。

“娘,你別再給人洗衣服了,現在兒子有了歲俸,加上兒子賺的這些,足夠咱一家人生活了。”

陳母操勞了一輩子,豈是那種說閒就能閒下來的,“沒事,娘閒著也是閒著,多洗一件就多攢些,等攢夠了好給你娶媳婦。”

此乃做母親的一片苦心,陳恪無從再勸,只能道:“兒子現在好歹也是個伯爵,娘也不必那麼辛苦的,少洗幾件,多歇歇,娘,兒子這雞爪今日就能做好了,明日就能夠拉出去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