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說試試,治了治不了都沒事,他才試的。

要不然他才不蹚這個渾水。

不能現在出了事,你說話不算數吧?

陳恪好像忘記,先前老朱在砍為馬皇后治病的太醫時,朱標的勸說就曾沒奏效過。

“父皇...”

朱標剛言語,金甲侍衛已經上前。

老朱不轉口,那金甲侍衛已經走至了陳恪跟前。

特麼,就知道朱標靠不住。

“等等...草民突然想起,草民有個方子可一試,只是效果如何,草民真不敢保證...”

陳恪開口,老朱直接揮手喝退侍衛。

侍衛離開,陳恪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而就在此時,馬皇后和呂氏也雙雙聯袂而來。

感覺到房間冷然的氛圍,馬皇后開口,道:“這是怎麼了?”

還怎麼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敢在他答應寫方子時出現,真懷疑馬皇后是故意的。

馬皇后出言,沒人應答,倒是朱芷芊跑了過去,高興喊道:“皇祖母,陳恪答應給雄英治病了。”

話音一落,馬皇后欣喜,呂氏意味深長,兩道不一樣的眼神投了過來。

陳恪也不顧上深層次考慮兩道不一樣的眼神,只滿腹為難,抓起李德喜遞來的筆蘸了墨。

第一次書寫毛筆字,什麼停頓,什麼回筆,一概不知。

而且為了便於被認識,還得書寫繁體字。

可想而知,一道方子寫下來得有多難看。

若說是抓了只蜘蛛在上面爬了一圈都有人信。

眾人瞅了這一手字,驚呆了!

片刻,陳恪停了筆,抓起自個兒寫的東西吹了幾下,重新放在桌上,道:“這方子煎服之後,早中晚各一次,若有效果的話,明早應該就差不多了。”

一道有用的方子,基本也就是一副藥就能起到效果了。

李德喜拿了藥方,遞與老朱面前。

老朱倒也沒接,只吩咐道:“拿去抓藥,煎藥之事你親自負責。”

李德喜現在依附的是老朱,無論怎樣都只能對老朱唯命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