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割掉盲腸(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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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朱一聲令下,陳恪被侍衛帶回。
重新出現在大殿中,陳恪更為緊張。
他那治療方案非比尋常,老朱性子急脾氣又不好,萬一聽到一半再一聲令下把他拉出去咔擦了,那他連說理的傢伙什都沒有了。
說是得說,但也得尋一個穩妥的方式才行。
陳恪還在考慮中,老朱已經急了,眼睛瞪得像是發狂的公牛一般,厲聲呵斥道:“咱妹子身上還疼痛著呢,你到底能不能說?”
幹嘛這麼著急啊,說是肯定能說的,至於怎麼說不也得仔斟酌一下嗎?
老朱不高興了,陳恪也來不及仔細思量了,點頭回道:“能說,能說...當然能說。”
說是能說,但說之前,還是得先打個預防針才行,陳恪首先道:“陛下,草民這個治療方式或許有些不太一般,但草民敢保證草民的這個方案或許真是目前能治皇后娘娘病症的唯一一個了。”
老朱急於知曉如何治癒自己的愛妻,陳恪卻醞釀了這麼多,一直沒說到正經地方上,怎能高興的了。
就在老朱吹鬍子瞪眼再次發脾氣之時,陳恪第一時間開了口,道:“陛下,別急,草民這就為陛下仔細介紹。”
之後,只是略微做了一下停頓,陳恪再次開口道:“皇后娘娘所患這個腸癰,若症狀較輕,只需服用些湯藥就可痊癒,可症狀若是較重的話,普通存世的那些方子並不管用了,唯一的辦法只能是改變治療方式了。”
陳恪說的胸有成竹好像他有方子似的。
才剛說到一半,朱標馬上追問道:“如此說,你是有其他方子了?”
不是說懿文太子朱標乃是聖君的典範嗎?怎也這麼猴急,知不知道不等人把話說完就搶答是對別人的不尊重嗎?
“呃...”
陳恪無奈只能停頓了一下,為了避免再被搶答,也為了避免說到一半直接被老朱咔嚓了,之後的那些內容,陳恪加快語氣一股腦的把該說的皆都講了出來。
“草民並無新方,草民要說的是可動手割掉皇后娘娘壞掉的那根腸子...”
想象很美好,現實很骨感,陳恪鋪墊了這麼多,老朱該發脾氣的時候還是要發的。
只見他的話還沒說完,老朱便直接一拍桌子,厲聲道:“來人...”
喊來侍衛作甚,又要殺他?
老朱也真是的,手握生殺大權就了不起了?能不能講些道理啊,毫無道理的把他抓到這裡來也就罷了,又非要讓他治馬皇后。他說治不了要殺他,他說能治還要殺他。
有他這樣的人嗎?
好在朱標是個大好人,侍衛出現,朱標未等老朱下達第二道旨意時,便帶著幾分擔憂出了聲,問道:“母后的腸子若是割掉那還可活嗎?”
好人是好人可確定無疑,只是智商怕是不線上。
若割掉腸子不可活的話,那割腸子的用意又在何處?
其實說來,老朱還真是真心惦念馬皇后的,任何有希望的治癒方式老朱都是不想錯過的。
朱標詢問,老朱竟也停下了第二道旨意,有意無意的認真傾聽起來。
朱家父子願意繼續聽,陳恪只能耐著性子繼續道:“盲腸是大腸中最粗,最短,通路最多的那一段,對人體來講並未有太大的作用,又沒有基本上沒什麼區別,現在最緊要的擔心不是割掉盲腸能不能活,也不是能不能割成功,唯一的擔心是割掉之後的康復問題,只要不造成感染等問題,痊癒基本上沒任何太大的問題。”
陳恪解釋的流暢,儘量以現在所適應的一些詞做解釋,但在一些關鍵性的術語上還是很難找到替換之詞,在這個問題上還得是靠朱家父子自個兒消化了。
良久之後,老朱圓眼怒睜,問道:“你想謀害咱妹子?”
這話說的,誰要謀害了,若不是平白無故的被抓到這裡來,他犯得著冒著隨時丟掉腦袋的風險解釋這些嗎?
陳恪心裡嘀咕,嘴上只能是連忙擺手,道:“草民絕無此意,這真是草民所能想到的最合適的解決之法了。”
這真是不講理,不說吧沒非要讓說,說了又說他要謀害。
他知曉馬皇后是誰,呃,好像是聽過些,但那也犯不著去謀害馬皇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