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北有些中肯地說:“是有點兒。”

唐堯瞪著她。

隨後她就笑眯眯地說:“不過也還好啊,知錯就改嘛。”

她沒有喝酒,小聲說:“其實染染也是工作,你真的沒有必要發這麼大的脾氣的。”

唐堯沉默,好一會兒才低語:“她是在和我宣戰!小北,你不懂。”

莫小北睨著他:“我怎麼就不懂啊,我知道的。”

唐堯淡笑,“你哪裡有我瞭解她!”

莫小北仔細地揣測了他的話中話,然後就小聲地問:“其實你是愛她的,是不是?”

唐堯又為自己倒了一杯酒,聲音淡淡的:“這個年紀再說愛有些矯情。”

他的目光有些深遂:“我希望她永遠當我的妻子。”

莫小北哦了一聲,巴巴地說:“你堅持著不離婚就對了。”

唐堯笑笑,繼續喝酒。

最後在最後一絲清醒前,他丟了一句話給她:“別喝酒,送我回家。”

可是莫小北在扶著他走出去時,恨不得將他踢飛——

重死了!

酒氣熏天!

他現在這樣子去開車,就不是像昨天那樣進局子蹲一蹲了,而是直接見上帝了。

莫小北困難地將醉漢抬上車,自己坐到駕駛座上時,有些想哭。

他的車,她不太會開。

本來車技就不行,唐堯的這部車又是私人訂製的。

“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啊!”莫小北輕嘆,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乖乖地打了章伯言的電話讓他來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