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樓看著章伯言,笑了一下才走進去:“你剛才都做了什麼事,讓小姑娘那麼生氣?”

章伯言睨他一眼,不搭理。

林謙也知道問不出什麼,於是蹲下檢查了一下章伯言的膝蓋,再看著他:“剛才又強迫人家了?”

這一看,就是傷上加傷啊。

章伯言的目光有些幽深。

“我知道,你和她是兩廂情願。”林謙笑了起來。

唉,傲嬌又要面子的男人,最難侍候了。

林謙給章伯言打了一針止痛,正色說:“酒,少碰,除非你不想要這條腿了。”

章伯言一直安安靜靜的。

這時,林謙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盯著那本書看。

“章總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林謙訕笑:“不就一小姑娘,捉住了往死裡整就是了,弄不死她就弄死你自己。”

章伯言冷睇著他,“你現在和福伯一樣恬躁。”

“有嗎?”林謙笑:“我以為……我們不一樣。”

這時,樓下適時地傳來了福伯五音不全的歌聲《我的好兄弟》。

林謙聳了聳肩,“巧合而已。”

章伯言拿起散在一旁的書,態度有些冷淡:“你可以回去了。”

林謙也沒有留戀,不過離開時,又掉過頭來十分好心地建議:“章總,下次去醫院記得掛個內科……”

章伯言抬眼望住他。

“去查一下內分泌吧,我怕你忍久了,會出問題。”林謙眨了下眼,推門出去。

書房裡只剩下章伯言一個人,他的目光落回書上,看著那三個字……

別的,什麼也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