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也沒有阻止。

說白了,章伯言今天的舉動是有逾越的,喝幾杯酒陪罪不為過。

章伯言將五杯紅酒喝得滴酒不剩,人卻是再清醒不過。

挾著一身的風華,微微地笑:“那我先告辭了。”

他叫過一旁的經理:“今晚的單記在我賬上,務必讓郝先生滿意。”

經理連忙說是。

章伯言又笑了一下,正式告辭。

他走向門口時,莫小北還在愣著。

她知道他不太能喝酒,喝多了膝蓋會疼,她見過他特別疼痛的樣子——知道那很不好過。

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為什麼還要管她?

她說分手,他也同意了。

章伯言一步一步走來,她心跳如雷,然後,她的小手被他握住了,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力道帶著走出包廂。

她才想開口,章伯言的聲音有些冷漠:“莫小北,現在不想我發火的話,就不要說話。”

“章伯言……”她抬了眼,頓住步子,“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解釋嗎?”他的態度有些蠻橫不講理:“莫小北,想清楚了再和我說。”

她一時愣住。

她弄不明白他要幹什麼,但是她也知道,她跟著他走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

於是也不想解釋了,伸手就想掙脫他的手。

但是他的手力道大得要命,她根本就逃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