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說道。

“段郎肯定去找那個馬伕人了,等下我們就去那個賤人那裡去找。”

“嗯。這次我們齊心協力,一定不能讓段郎再投入其他賤人懷抱。”

…………

江辰低頭吃著東西,對這些爭風吃醋的事情,他一點也不感興趣。

“女婿這次你一定要站在我們這邊。”

江辰笑著點頭。

現在兩個岳母眼光灼灼看著他。

“女婿,你可別學你岳父,他就是花心大蘿蔔,現在你有了她們兩個,不能再招惹其他女人。”

“嗯。”

“對了,喬大哥怎麼沒看到他。”

“姐夫,喬幫主一大早就出去了,他說晚點會來找你,叫你不要找他。”

而此時,段正淳找到馬伕人。

這段正淳本來是來質問她為何陷害自己,結果看到康敏風情萬種,風流成性的他,把來的目的忘了,對著康敏是甜言蜜語不斷。

馬伕人讓人去通知白世鏡,又吩咐所有人不要來大廳。

接著兩人都開始演戲,段正淳饞康敏的身體,而康敏想要試探他到底願不願意帶自己回大理,如果不願意就殺了他。

兩人此時坐在床上。

“段郎不要急嘛,時間還很長。”

江辰他們一群人也來到馬伕人的住處。

一群人偷偷進來裡面,一群人躲在窗子外面偷聽,而喬峰則是躲在屋頂偷聽。

真是很熱鬧啊。

康敏一直哄騙段正淳喝酒。

那段敏身穿縞素衣裳,臉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來】,似笑非笑、似葉非葉的斜睨著段正淳,正是馬大無的遺孀馬伕人。

此刻室中的情景,蕭峰若不風親眼所見,不論是誰說與他知,他必斥之為荒謬妄言。他自在無錫城外杏子林中首次見到馬伕人後,此後兩度相見,總是見她【冷若冰霜,凜然有不可犯之色】,連她的笑容也是從未一見,怎料得到竟會變成這般模樣。

更奇的是,她以言語陷害段正淳,自必和他有深仇大恨,但瞧小室中的神情,酒酣香濃,情致纏綿,兩人四目交投,惟見輕憐密愛,那裡有半分仇怨?。

蕭峰再向窗縫中看去,只見馬伕人已坐在段正淳身旁,腦袋靠在他肩頭,全身便似沒了幾根骨頭,自己難以支撐,【一片漆黑的長髮】披將下來,遮住了段正淳半邊臉。她雙眼微開微閉,只露出一條縫,說道:“我當家的為人所害,你總該聽到傳聞,也不趕來瞧瞧我?我當家的已死,你不用再避什麼嫌疑了吧!”

段正淳雙臂一收,將她抱得更加緊了,笑道:“我要是不想你,又怎會巴巴的從大理趕來?”馬伕人微笑道:“好吧,就算你也想我。段郎,以後你怎生安置我?”說到這裡,伸出雙臂,環抱在段正淳頸中,將臉頰挨在他面上,不住輕輕的揉擦,一頭秀髮如水波般不住顫動。

…………

外面阮星竹和秦紅棉聽了恨不得衝進去把這個賤人殺了。

江辰聽著裡面的談話,覺得他們都是千年狐狸裝什麼聊齋。

這岳父果然是情場老手,這情話是張嘴就來,難怪這麼多女人對他死心踏地,戀戀不忘。

可是突然段正淳感覺全身無力,原來是中毒了。

這個時候,康敏開始暴露自己的本性。

馬伕道:“你拿給我瞧啊!哼,你又騙人。”段正淳苦笑道:“哈哈,醉得手也不能動了,你給我取了出來吧。”馬伕人道:“我才不上當呢。你想騙我過來,用一陽指制我死命。”段正淳微笑道:“似你這般俏麗無比的絕世美人,就算我是十惡不赦的兇徒,也捨不得在你臉上輕輕劃半道指甲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