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這次來大理皇宮,可不是單純來遊玩的,他還帶著目的,他是奔著天龍寺的鎮派武功【六脈神劍】而來的,當然他不是去偷卷軸,他也不知道【六脈神劍】藏在哪裡。

可是吐蕃明王鳩摩智的到來卻是一個機會。

到時候,他趁著段譽記憶【六脈神劍】的時候,也快速記憶,他的記憶能力絕對勝過段譽。

江辰他們住在鎮南王府,木婉清已經和段正淳相認,現在他可是郡主了。

自然待遇上好了許多。

江辰再次回到移花宮被人伺候的感覺。

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段正淳對木婉清和江辰這段婚姻自然是同意。

江辰是他眼中最佳女婿,不僅外表俊朗不凡,博聞強記,而且武功不錯,最好是對自己女兒一心一意,不要像他一樣到處留情。

現在就等秦紅棉同意,兩人就可以成親了。

木婉清自然很高興,她現在可不管父母是誰,最重要是能和江辰在一起。

她心裡和眼裡都是江辰。

在鎮南王府住了幾天,這幾天段譽一直找自己玩,玩的東西倒是很特別,辯論佛經裡面的東西。

說實話雖然江辰博聞強記,但是看的書基本和武學有關,佛經雖然有涉略,但不是很精通。

倒是段譽這個傢伙,對佛經很是熟悉,各種詮釋和典故信手揀來。

江辰受他影響對佛經也很有興趣。

天龍後期,掃地僧說過,若無高深佛法化解,強練“少林七十二絕技”會積成內傷。

這是因為七十二絕技,每一項功夫都能傷人要害、取人性命,凌厲狠辣,大幹天和,是以每一項絕技,均須有相應的慈悲佛法為之化解。也就是說,如果不能用相應的佛法,去消解修習這些上乘武功時所沾染的戾氣,強自多學,練將下去,比之外毒都要厲害百倍的戾氣深入臟腑,愈陷愈深,便會積成內傷,不但難以治癒,更會招引走火入魔之危。

不過這道理即便是少林僧人,也並非人人皆知。因為一個人的武功越練越高之後,在禪理上的領悟,自然而然會受到障礙。

在少林派,這叫做“武學障”,與別宗別派的“知見障”道理相同。兩百年來武功第一的玄澄,就是參悟不破“武學障”,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而引致走火入魔,經脈盡斷。實際上佛法在求渡世,武功在求殺生,兩者背道而馳,相互剋制。

故而只有佛法越高,慈悲之念越盛,武功絕技方能練得越多,但佛法修為到了如此境界的高僧,卻又不屑去多學諸般厲害的殺人法門了。

此時江辰手裡捧著一本【金剛經】,看得十分入迷。

桌子上還有好多本佛經。

以江辰的悟性、閱歷、記憶,看佛經自然比段譽更有靈性。

隨著不斷閱讀,他的感悟越來越多。

過了半個時辰,他放下手裡的【金剛經】。

“金剛經”全稱“金剛般若波羅蜜經”,印度大乘佛教般若系經典,後秦鳩摩羅什譯。

般若,梵語,意為智慧;波羅蜜,梵語,意為到彼岸。以金剛比喻智慧之銳利、頑強、堅固,能斷一切煩惱,故名。此經採用對話體形式,說一切世間事物空幻不實,實相者即是非相;主張認識離一切諸相而無所住,即放棄對現實世界的認知和追求,以般若智慧契證空性,破除一切名相,從而達到不執著於任何一物而體認諸法實相的境地。

一整天,江辰都待在房間看佛經。

段譽喜歡佛學,自然家裡的藏書很多,看到江辰也喜歡佛學,他十分興奮。

對他來說練武功哪裡有研究佛學有趣。

只是讓段譽驚訝的事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江辰的佛學造詣越來越厲害,從開始被他辯駁的無話可說,到現在可以和他誇誇其談,不分伯仲。

他覺得江辰要是出家當和尚,不用多久就可以成為得道高僧。

他這話幸好沒有當著木婉清說出來,要不然木婉清肯定一箭射死他。

木婉清看到江辰整天看那些佛經,再不然就是和自己哥哥爭辯,她十分心煩。

“都是他,相公才沒有時間陪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