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了搖頭說:“是啊,曇花其實也叫做木繡球,對,就是曇花一現的曇花”

張彥起小心翼翼的把種子包好道:“這個東西其實挺難種活的,一養不好就會死年,它對溫度要求非常苛刻。我可是沒空照料這個東西。你要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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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你自己種吧!”說完就把種子還給了月靈。突然,他像想到什麼一樣,問說:“你剛才說那是一個軍人是吧,他在找東西?找什麼東西啊?”

月靈點了點頭:“是啊,他是一個軍人,可是我問他找什麼東西,他就沒告訴我了,我也不好問了!”

張彥起哦了一下:“好了,不扯了,趕緊睡覺去吧,你以後要是晚回來的話就吱一聲,省得讓我擔心。”

月靈揹著他吐了吐舌頭,雖然腦海裡總還有許多的疑問,但總感覺遺漏了些什麼重要的東西,一看手中的曇花,暗想:管它什麼花呢,反正既然張彥起懶得種的話,我也不可能這種閒情雅緻。於是她也就倒頭就睡了,此時,月亮已經從層層的雲霧中探出了一抹淡白色的光暈來。那場雨來的突然,走的也快。月靈那麼一說,孫友明才開始拿正常人的眼光來看待她了,他放下心來,緩緩道:“可是驗屍報告不是不會撒謊的,因為我們也不相信這種事情,而且這屍體消失了快一年時間,都沒有人來認領,還時不是地的玩失蹤,這件案子實在是太不正常了,於是那些有經驗的老刑警也不去管這件事情了,於是交給了我這個新人!”說著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張彥起總是能找出問題的關鍵:“那你跟蹤屍體這件事情又是從何說起?”

孫友明掏出一包煙來,然後猛抽了一口,像下定決心一樣道:“接下來的話,不管你們相不相信,但它的確是事實!”

孫友明說出了一句讓月靈和張彥起都很意外的話:“其實我一直在跟蹤許違的,我是負則看守他的,昨天輪我值班……

月靈一聽差點把舌頭咬到,呆呆的望著孫友明:“什麼叫做你“看守”他?你不是說許違是死人嗎?”

孫友明見月靈和張彥起一臉的不可思議,彷彿他堂堂一個警察會說謊一樣。連忙續道:“整件事情很詭異,由不得你們不驚訝”

張彥起還是抓重點:“可是這跟月靈有什麼關係?有什麼話你先說吧”

孫友明可能見張彥起年長一些,語氣也凝重起來了,似乎還心有芥蒂,先是自言自語了一番,然後才下定決心一樣,月靈心裡早就覺得這種人最討厭了,說話講事情都不能幹淨利索些嗎?他摸著下巴道:“其實許違的屍體並不是在這個海廟那一站發現的,而是在另外一個城市!”

月靈忍不信顫抖了一下,張彥起也嚴肅了起來,他只是冷冷的聽著,不發表任何意見,孫友明見他們兩個都沒有多大的反應,估計是有些失望,於是咳嗽一聲,然後調整語氣繼續道:“第一次發現是在隔壁的煙城,其實那個城市離本市是有點遠的,找到屍體之後,然後傳送到法醫那裡體檢,再發表認屍啟事,可是醫生檢查完屍體後命人看管著,第二天出報告,可是第二天一大早屍體就不見了,但是過了一夜,他的屍體又在另一個地方被大家發現了。”

“怎麼會這樣?”月靈忍不住插了一嘴,其實孫友明也就等她一問,才好接下面的話了。

孫友明繼續說道:“其實那個時候大家都在懷疑是有人在偷屍體然後用來做人體器官販賣之類的買賣吧!可是事情發展到後面竟然到達了一種詭異無比的漩窩了,因為,這具屍體他像是自己在自由活動,沒有人帶走他或者如何,並且,如果按照常理的話…………”

“如果是屍體的話按照常理早就腐爛了。”張彥起接過他的話道。

孫友明點了點頭繼續盡道:“是的,大家都是這麼想的,所以,上司就命令我們從一些販賣屍體器官和內臟的案件開始著手調查,可是據法醫的檢查報告表明,許違的死亡是心臟功能,這代表、代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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