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月靈還是不清楚。

“因為東哥以前幫過我挺多的,所以他叫我給他老婆當下苦力,搬一下東西什麼的,這個無可厚非吧!”張彥起解釋道:“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咱們一起去吧!”

月靈高興的拍了拍手:“好耶!”

東哥給了張彥起一個電話,張彥起打了電話之後,東西老婆就給了他們地址,半小時候他們就到達了東哥老婆的學校。

一個漂亮的女人來迎接他們,只見她肌膚雪白,眉目清麗,年約二十七八歲,笑眯眯的朝他們招了招手:“是阿東找來的朋友,你是張彥起吧?”

張彥起微笑道:“嫂子你好,我就是張彥起!”

然後介紹月靈:“她是我的朋友,可以一起跟你去梨園嗎?”

東嫂笑呵呵道:“別叫我嫂子,叫蘇姐就行了,我姓蘇!”然後望向月靈:“小妹子長得好漂亮哦!”

月靈害羞道:“蘇姐,你也很漂亮啊!”

蘇姐微微一笑:“我們先去吃午飯吧!吃過午飯我們就要出發了!”

去飯店聚餐的時候,才發現,蘇姐所謂的戲班子其實人不多,才七八個人,加上司機、張彥起和月靈一起12個人,只有張彥起和司機是個男的。

那一桌子的女孩子都是蘇姐的學生,吃飯的時候都唧唧喳喳的聊個不停,這時,門外又來了一個人,看到蘇姐很熟絡一樣:“蘇姐,我來遲了,我先自罰三杯,說著端起酒正要喝!”此人長得有些胖,剪個小頭,看起來有些油腔滑調,但應該很有趣,因為那些姑娘們一見他就笑了。

他剛端起酒杯正要喝,被蘇姐打了一下:“老九,不許喝酒,等下又假裝醉酒來調戲我的姑娘們,今天姑娘們可不會留情了,打死你個死豬八戒!”

一聽到這裡,姑娘們又轟的一聲大笑起來,連那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司機也跟著笑了起來。

原來這老九是蘇姐的表弟,在這邊一家公司當業務員,由於沒什麼事,也被蘇姐叫過來幫忙了,可是這老九平時為人有點小好色,但總是洋相百出,這不,昨晚就出糗了,他假裝喝酒了,然後硬是靠在一個姑娘身上揩油,哪裡知道那女孩子是學武旦出身的,平時淨演一些身手矯健的小生,叭叭幾下就把老九的手擰背後去了,只痛得老九殺豬價般叫喊,這是旁座一個小姑娘講給月靈聽,月靈聽了不禁哈哈大笑,老九眼尖,一下子就發現了漂亮的月靈,朝月靈打了個響指:“妹子新轉學過來的吧,沒見過你啊……”

眾人笑而不語,蘇姐悄悄跟張彥起說:“這是我表弟,為人不壞,就是有點油腔滑調,還請你不要介意呵!”

張彥起微笑道:“不怪,不過這次行程,男的只有我和他吧!”

蘇姐點了點頭:“是啊,這小子平時有點小滑頭,但做事很麻利,不會太辛苦的,總之還好啦,他人很好接觸!”

吃完飯大家便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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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巴是租來的,張彥起坐在副架駛座上,司機不善言談,而坐在後面的老九則在那裡侃侃而淡,一會說鬼故事,一會兒說中國倒底什麼時候才會把臺灣給收復了,最後說到蒼井空其實長得有些胖了。還特別的矮,沒她們幾個漂亮,被小姑娘們大罵色狼,只有月靈一臉茫然的不知道蒼井空是誰。

而蘇姐自己有車,她那邊帶了五個,就因為蘇姐不在,這老九才這麼肆無忌憚,但好在他人並不壞,大家挺喜歡跟他聊天的。

我瞅了瞅外面的景色發現已經出了市中心,到處是黃燦燦的油菜花田,估計是到了城鄉交界的地方。我回答道:“還沒到,估計還得開一段時間。”

張彥起一個姿勢坐得累了,但稍微挪了下身子,拿起一瓶啤酒喝了幾口,然後將瓶子往外一扔,無聊的望著車窗外的風景,一路上有幾畝地的大荷塘,正是荷花花開的季節,一簇簇亭亭玉立的荷被風吹過,迎風搖曳起來,這番風景別有一番滋味,他將窗戶拉開了一些,一陣清風就這麼灌了進來,很涼爽,一掃車子裡沉悶的煩躁和嘈雜感,剛剛下過一聲大雨,此時車窗外飄過來一股青草的香味。讓人心曠神怡。

過了許久,還是沒有到達目的地,張彥起很無聊,於是問老九:“她們都還只是學生,怎麼就有演出啦?”

老九估計正給姑娘們講到興頭上,突然張彥起進過來插一句話讓他很沒有安全感,誰叫張彥起長得這麼帥呢?生怕他搶了自己的風頭,只得敷衍道:“我蘇姐她經常有的時候會組織民間的表演活動的,學校也挺贊成的,這麼一來既可以給學生積累表演的經驗,又可以有一筆不小的收入。但畢竟不是什麼專業級別的,都只是一些比較小型的表演,有時候我蘇姐還得自己墊付宿費和路費呢!”老九一說完,又迅速繼續打進那小姑娘們的群裡了,聊得不亦樂乎,張彥起被他不甚友好的目光給弄得尷尬了,只得朝月靈聳了聳肩。

張彥起見沒人理會自己,但側頭打個小盹兒,車子搖搖晃晃的慢慢前進著,時睡時醒,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彥起最後是被月靈喊醒的,張彥起捏了捏因睡姿不正確而導致有些痠痛的肩膀,揉了揉眼睛,伸肚子往窗外一看,都已經夕陽西下了,這一天好快啊,小巴停在一個棟老房子的院子裡,這棟房子估摸著有些時日了,只見大門上紅色的朱漆已經脫落了一大半,這整個大門像是一個患了牛皮癬的病人一樣,乾乾的漆皮巴在大門上看起來很古舊的感覺。周圍長滿了四季長青的樹,還有一個很大很茂密的葡萄架子,葡萄架子下面有一片草地蠻空曠的,那塊空地剛好可以給學生們用來表演的,那葡萄枝繁葉茂的把整個房子或多或少的遮掩大半,再者,這天氣也有些暗,遠遠望去,整個大院就是一個灰黑色的輪廓一般。張彥起伸了個懶腰,便開始幫那群小妹子搬東西去了,月靈也拎了兩個小旅行包隨著那些姑娘們一起下得車。

這其實是古代那種私人樓房,和電視裡看到得差不多,在夕陽的照耀之下顯得有神秘而又頹廢。而蘇姐他們早就到了,招呼大家搬東西,這時,出來一個穿黑色旗袍的老太太走了出來,蘇姐一見老太太就笑眯眯的迎上去和她交談,過了一會兒見所有東西都搬得差不多了,於是結了司機的錢,叫司機五天後的上午再直接來這裡接他們就行了。

一看老九氣喘如牛的樣子,笑了笑,朝他們走來。她說這裡就是讓大家未來五天要住的地方,然後指了指那茂密的葡萄架,那裡同學們就可以用來排練了。

老九眯著眼打量著這棟房子皺眉頭說:“蘇姐,你這不是坑我麼,來的時候,您老可是打包票按五星級賓館的級別招待我的啊,別把我這個打雜的不當人看啊!這小破屋能住下這麼多人不?要不我到鎮子裡勉強開個三星級的賓館湊合著住就行啦!只要你報銷就好了……”蘇姐拿起手機就敲了一下他的頭:“想得美,這裡是請我們來表演的那老闆給安排的地方,免費住宿。有地方睡就好了,還死挑,打不死你,你也別看這隻有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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