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麗的女人從懷中掏出一小塊肉來,扔給那個看不清的龐然大物。那東西很乖順的吃著肉塊,跟著美麗的女走向一個房間。

第二天,陽光普照,而張彥起的臉色死灰,眼神渾濁,而脖子上卻有著一個觸目驚心的傷口,朱清文從一個房間裡走出來,發現張彥起的屍體很意外。這時,來了一個和朱清文年紀相仿的太太,她衣著整潔,將頭髮整潔的盤起,臉上已經有許多小皺紋了,她看到張彥起肚子的傷口的時候,很憤怒:“歐陽玲,你給我出來!”

這時,昨晚放怪獸咬死張彥起的女人出來了,她拄著一根柺杖慢悠悠的走出來,慵懶道:“什麼好事啊?”

“這人是你殺的吧!”婦人依舊異常憤怒。

“我沒殺了他了啊!我這虛弱的身子骨怎麼殺得了一個精壯的男子,你這不是開玩笑嗎?”這叫歐陽玲的女子說著嬌媚的望著朱清文道:“朱大夫,你昨晚不是還說過我的身子特別的差,不可用力,不可劇烈運動的……”

朱清文支吾道:“這……”

那婦人叫歐陽彩,歐陽彩打斷道:“就是你那頭死畜生,歐陽玲,從什麼時候開始你竟然變成了這樣,難道別人的命在你的眼裡真的一文不值嗎?”

歐陽玲冷漠道:“你似乎很善良啊!”說完便往外面走了,連正眼都沒有看歐陽彩一眼。

歐陽彩一聽她這樣說,眼睛低垂了下來,一下子失去了神氣,她淡淡朝朱清文道:“朱大夫,麻煩您和我一起把這小夥子給埋了吧!”

朱清文也很低落,他將張彥起的眼睛給合上了,默默的感嘆一聲:“可憐的人啊!”

跟著他們一起挖坑了,為了不引人耳目,他們只得在院子裡挖一個洞,將他埋起,這時,歐陽玲回來了,冷漠的望著二人,手中提著一大塊肉,又以手作哨,召喚她的怪獸出來了,這時,從身後的樹叢中,一隻黑色的大狼狗出來了,這狼狗比普通的狗要大很多,而且獠牙很鋒利,但眼神很溫順的跑去跟歐陽玲撒嬌。

歐陽玲將肉塊一塊一塊扔給那大狼狗吃,那大狼狗心滿意的大吃起來。

突然朱清文啊的一聲叫出來,歐陽玲問怎麼回事,歐陽彩驚恐道:“他、他活了!”

歐陽玲也臉色一變:“怎麼回事?”

朱清文道:“難道他……歐陽彩已臉如死灰:“難道他吃了人蛇肉?”

歐陽玲跑過去一看,只見張彥起滿臉血肉,但還是看得出他的臉色紅潤,更本不像死人的臉。

歐陽彩和朱清文正疑惑間,歐陽玲拿起一塊大石迅速向張彥起砸去,剛剛醒來的張彥起又被砸死過去了。

歐陽彩憤怒道:“你瘋了嗎?”

歐陽玲淡淡道:“他吃了人蛇肉,不會死的,將他關起來!”

歐陽彩臉上的肌肉都開始抽動了,很憤怒的樣子,但朱清文卻拍了拍她的肩膀,歐陽彩便沒有說話了,便拖著張彥起向地下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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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他們三人來到一間密封的房間裡,那房間其實是一間小小的醫療室,而朱清文則穿上了白大褂,戴上了手套和口罩。

歐陽玲冷冷的望著朱清文掀開床上的一具屍體的毯子,只見那屍體儼然便是月靈,只見她臉色死灰,緊閉著雙眼。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褪去,只是蓋著一層薄薄的毯子。

“動手吧!”歐陽玲冷漠的望著月靈,在她眼裡,這不是一具屍體,而只是一個可利用的東西,歐陽彩臉色蒼白,顫抖道:“你真的要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嗎?”

“不是啊,不一定啊,只要你告訴我人蛇冢的位置所在就行啦!”歐陽玲笑起很甜美的樣子。

“我是不會告訴你人蛇冢是在哪裡的!”歐陽彩艱難道。

“哦?是嗎?”歐陽玲似乎知道歐陽彩是不會告訴她的,她揮了揮手:“那朱大夫就別顧慮了,就動手吧!”然後走到月靈身邊,伸手輕撫月靈的臉蛋:“真可惜啊!這麼年輕漂亮的姑娘就這樣死掉了,連個全屍都留不住,好可憐哦!”

朱清文顫抖道:“那歐陽小姐,我下手了!”

“你甘願就這樣做她的劊子手嗎?”歐陽彩痛苦的朝朱清文吼道。

朱清文嘆了口氣:“問世間情為何物?我也是迫不得已,還望二小姐原諒!”

朱清文額頭上都冒出了許多細細的汗珠,他在鼻尖上擦了擦,然後用彩筆將月靈的手從薄被中拿出來,沿著胳膊那裡畫了一圈,再跟著拿了一把醫用刀,想要順著那個畫痕劃下去,看樣子是想把月靈的手給切下來。

歐陽彩閉上了眼睛,不忍心去看,因為這種事情的發生已經不是兩次或者三次了,她記得不多少次了,每次都是這麼殘忍的將那些死去的孩子的身體給肢解了。

突然聽見朱清文顫抖道:“她、她活了……”

歐陽玲和歐陽彩同時走向那床,果然,月靈的眼睛緩緩的睜開了,她茫然的望著大家,嘴中喃喃道:“彥起,張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