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晨聞言,臉上頓時難看起來,牽強的說道:“這麼晚了還是早點休息吧,熬夜對身體不好。”

就連水晨自己都沒想到,有一天她會說出這種話,足以見得精神病給她帶來的心理陰影。

其實水晨並不是害怕精神病,只是很苦惱和精神病交流,而且她還怕精神病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

現在搞得水晨都無法休息了,一個精神病病人和她在一個屋簷下,換誰誰能安心。

水晨對自己的身手還是比較自信的,但也不能直接動手,這期間一定是要有一個過程的。

面對精神病,打也打不成,罵也罵不了,軟硬不吃,對牛彈琴,這能讓她怎麼辦。

水晨知道,想讓精神病把那碗湯喝下去幾乎不可能了,除非她嘗試哄騙。

不過以她的高傲還做不出來那種事情,所以只能把他晾在一邊了。

一想到這裡,水晨就有些懷念之前來的那些男人。

他們哪個不是被她迷的神魂顛倒,對她言聽計從。

只要自己說幾句好聽的,那些男人都會爭著搶著的把藥喝下,然後緩緩睡去,在夢境中yy接下來的場面。

可這個套路在精神病面前顯然沒用,他對自己的美貌根本不動心,更別談誘惑了。

我笑眯眯的搖了搖頭:“既然這裡是男人的天堂,我自然要好好享受啊,不然走了就享受不到了。”

好戲終於開始了,現在水晨對我已經放低戒備,或許能套出一點話來。

不出我所料,水晨聞言果然一愣,下意識的問道:“你要去哪裡?”

我故作思索道:“世界那麼大,我自然要去看看,儲存對這裡的熱愛,奔赴下一趟山海。”

水晨聽後臉色平常,但我還是能看出她嘴角的那種沾沾自喜。

或者用嘲諷來形容最為貼切,這說明在她眼裡,我這個想法是很好笑的。

而我也意識到,想要離開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那面牆壁或許還有一些古怪。

“我說的好不好,是不是很有理想。”我眼巴巴的看著水晨,等待她的評價。

“說的好。”水晨自然是要順著我說的,走心的敷衍著。

我嘴角略微翹起:“既然這樣,你來給我做做按摩吧,你的技術確實不錯,我可要好好享受享受。”

其實我已經隱隱猜到,只要我做的不是太過分,水晨就不會翻臉,所以我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來氣她。

再者我已經仔細觀察過竹屋,並沒有蠱蟲的痕跡,這說明暫時不會出現我想象中的那些蟲子。

水晨聞言深吸一口氣,不斷勸自己冷靜,再忍忍就好了,畢竟他就是一個精神病。

我狡黠的一笑,隨後趴在床上,等待水晨的按摩,其實偶爾有個侍女伺候自己也是不錯的。

水晨知道,自己沒有別的選擇,時間還太早,不能動手強迫。

況且這個要求還在她接受的範圍 不至於讓她失去理智。

水晨最後還是緩緩靠近我,給我捏起了肩膀。

同時心裡偷偷嘀咕了起來,憑什麼別的姐妹只需要讓這些男人把湯喝下去就結束了,而我還要在這裡費心費力的伺候這個精神病。

而且還要討好他,不能露出任何破綻,這真是太難了。

一邊捏著肩膀,水晨一邊想著之後怎麼處理這個精神病。

畢竟他早晚落到自己手上,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雖然心裡的怨氣很重,但是現在的水晨已經沒有恨意了,或者是厭惡的情緒。

因為在她眼中我只是一個精神病病人,跟病人生氣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水晨倒是想的很開。

這就和成年人會在乎小孩子的冒犯嗎是一個道理,因為根本沒必要計較,只需要一笑而過就好。

水晨被迫營業,雖然不開心,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她遇到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