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後,趙海全一臉淡定的說:

“縣長,除了用於招待的三萬多以外,其他的被孔局從胖子酒家裡套取了出來。”

說這話時,趙海全兩眼緊盯著孫金榮,心中暗道:

“老子豁出去了,成與不成在此一舉。”

怕什麼,來什麼!

雖說兩年十萬招待費太過離譜,但只要孔鑫確實用於“招待”了,問題都不大。

孫金榮最為擔心的是孔鑫打著招待費的旗號,將錢套取出來,那可就麻煩了。

趙海全的話使得孫金榮的擔心成為了現實,這讓他很是惱火。

孫金榮抬眼狠瞪對方,冷聲道:

“趙主任,你知道這話意味著什麼嗎?”

“如果沒有證據,我勸你最好收回去,免得多生事端!”

孫金榮雖知道趙海全是孔鑫的鐵桿,他絕不敢在這事上耍花樣,但還是不忘警告他一番。

“縣長,孔局親口和我說過這事,絕對假不了!”

趙海全一臉篤定的說。

孫金榮聽到這話,心中暗罵道:

“孔鑫這頭蠢貨,腦袋被驢踢了,這樣的事怎麼能告訴別人呢?”

“趙主任,這事關係重大,僅憑孔鑫一句話,未必做得了真。”

孫金榮一臉淡定道,“孔鑫這孩子我最瞭解,雖說有不錯的工作能力,但卻喜歡吹牛、說大話。你經常和他在一起,應該知道這點。”

趙海全心裡很清楚,孫金榮這是在想方設法幫孔鑫開脫。

“縣長,我絕不會將這事說出去,但我不說,不代表別人不說。”

趙海全一臉淡定道。

孫金榮微微一愣,心中暗道:

“這小子究竟耍什麼花樣?”

“小趙,我們暫且撇開這事的真假不說。”

孫金榮面帶微笑道,“你是說,這事除了你以外,還有其他人知道?”

“不錯,那人不但知道,而且手中有實打實的證據。”

趙海全一臉陰沉道,“縣長,您說的沒錯,這事關係重大,不能信口開河,但如果有真憑實據,是不是就得另當別論了。”

“那是自然。”

孫金榮一臉鬱悶,沉聲問,“小趙,還有誰知道這事?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