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的就是對方不同意,到時候反倒難辦。

如果不告訴徐邦慶,直接出手,容易引起他的誤解,那樣,將會更麻煩。

徐邦慶伸出右手手指輕輕在辦公桌上敲擊,眉頭皺成川字,認真思索著。

“這些招待費都是他籤的單?”

徐邦慶壓低聲音問。

“沒錯,局裡的招待費基本都出自他之手。”

張雲秋出聲道,“胖子酒家則全是他籤的,和您沒有任何關係。”

徐邦慶抬眼看向滿臉期望的張雲秋,將心一橫,沉聲道:

“行,你看著辦吧!”

徐邦慶現在是八堡鄉長,和孔鑫沒有任何交接,但回想之前受的氣,他也豁出去了。

張雲秋聽到這話,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壓低聲音道:

“謝謝徐鄉長的支援!”

徐邦慶見狀,輕擺兩下手,出聲道:

“老弟,你我之間就不要客氣了。”

“這事是不是有點太冒險了?萬一要是不成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這事關係非常大,要是搞不好的話,可是容易出問題的。

正如張雲秋之前所言,他雖是氣象局長,但孔鑫身後站的是一縣之長孫金榮。

如果操作不當的話,那可是要惹麻煩的。

張雲秋抬眼看向徐邦慶,低聲道:

“徐鄉長,我可沒這麼大膽子,這事背後另有他人!”

徐邦慶聽後,臉色當即緩和下來,出聲說:

“老弟,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徐邦慶深知其中的門道,並未追問張雲秋口中的“其他人”指的是誰。

“謝謝徐鄉長的支援,這事如果成了,我請你喝酒,來個一醉方休。”

張雲秋一臉豪爽的說。

“張局,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徐邦慶開心的說。

氣象副局長孔鑫自持有一縣之長撐腰,根本不把氣象局長放在眼裡,目中無人至極。

徐邦慶和張雲秋都在他手裡吃足了苦頭,如果能將他搞掉,兩人確實要舉杯相慶。

“行,沒問題。”

張雲秋揚聲道,“時間差不多,我們出去迎一迎鞠主任、徐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