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臉惶恐的問。

呂銀峰兩眼直視著她,沉聲道:

“要的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這本就是我們的計劃,你還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真是可笑!”

女人聽到這話,心裡咯噔一下,急聲道:

“這麼說,錢秘書也是你們的人?”

公安局長扈廣才的秘書名叫錢程,就是他和兩個女人聯絡的。

呂銀峰正想詢問誰和女人聯絡的,沒想到她竟提前說出來了。

“沒錯,你現在想好怎麼說了吧?”

呂銀峰冷聲喝問。

女人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出聲道:

“我交……交代!”

“這三十萬是哪兒來的?”呂銀峰怒聲喝問。

公安局辦公大樓的造價不過數百萬,按說孔翔不可能一下子送給齊玉山這麼多。

“這錢是這些年別人給玉山送的,我們一直沒敢動,以他媽的名義存在銀行裡。”

女人哭喪著臉說道。

呂銀峰聽後,暗暗鬆了一口氣,這錢果然不是孔翔一個人送的。

三十萬雖都是齊玉山收的,但呂銀峰更關注在公安局辦公大樓這一專案上,他有沒有收好處,收了多少。

“你將這些錢的來源說清楚。”

呂銀峰一臉嚴肅道。

“這些錢都是逢年過節時,下屬過來送的。”

女人出聲道,“至於具體是誰送的,我也不知道。”

從女人的表情來看,不像在說謊,但呂銀峰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

“事情已經到這地步了,還在藏著掖著?”

呂銀峰怒聲喝道,“你這是想讓齊玉山在監獄裡多待兩年?”

“不……不是的,我實在記不清了!”

女人急切的說。

呂銀峰抬眼直視女人,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