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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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鈺一聽,當即搖頭反對,“不行,此去潮州很危險,本殿怎麼能帶上你呢?況且本殿也不是去遊山玩水,是去賑災,到時候也顧不上你。”
“殿下只管忙著自己的公事就好,我會照顧好自己,但正因為不安全,我才不放心讓殿下一個人過去吧,咱們兩個一起,彼此也好有個照應,你說對不對?”
金陵玉是鐵了心無論如何也要跟過去,她既然喬裝打扮著跟出來了,就沒有回去的意思。
“此事將軍和夫人是不是還不知道?否則你不可能是這麼一身打扮就過來了,既然南疆將軍也不願意,那你還是快點回去吧!”澹鈺還是不願意讓金陵玉和他一起冒險。
上次他就已經害得金陵玉差點喪命,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護她周全。
金陵玉搖了搖頭,一臉堅定地看著澹鈺,“殿下,你的意思我很明白,但是我一定要跟著你去,即便現在你拒絕了我,我也會想辦法跟著你一起去的!”
澹鈺對金陵玉的個性也是有些瞭解的,知道她真的會做出來這樣的事情,他沉沉嘆了口氣,倒是沒有再說什麼了。
之後金陵玉一直纏著澹鈺要跟著一起去,更是混在了侍衛中,沒有辦法,澹鈺只好帶上了她一起前往潮州。
*
澹鈺一走,澹天樺頓時覺得身邊的威脅少了很多,總算是鬆了口氣。
正好趕上邊疆使臣進京送上貢禮,皇上就將此事交給了澹天樺,由他負責使臣進京的一切事宜,澹天樺自然是十分高興,這就意味著皇上對他的認可啊!
為了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現,他每天都起早貪黑地前往使臣下榻的客棧,確保每一個地方都不會出問題。
等使臣一來,他更是全天都泡在了那裡,這就引起來沈月葭的不滿,她和澹天樺成親以來,澹天樺還從來沒有無視她到這個程度呢。
一時間,她對這個南疆的使臣可是充滿了好奇,更多的是警惕,她深知澹天樺的個性,生怕澹天樺之所以不願意回來,是因為南疆那邊送來了美人。
“皇子妃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此次戰爭,南疆是戰敗國,只怕真的有可能送女人過來和親,若是那女人和殿下勾結上,那皇子妃的處境豈不是就不好了?”
一旁的小丫鬟一邊給沈月葭扇扇子,一邊皺著眉給沈月葭分析著。
聽她這麼一說,沈月葭瞬間緊張起來,她還沒有生下來三皇子的嫡長子,絕對不能讓任何人佔得先機,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小桑,咱們馬上去一趟客棧,本妃倒是要看一看這客棧裡面究竟有什麼,能夠讓我們的殿下樂不思蜀,連府也不回!”
聽聞沈月葭要去客棧,管家連忙出來阻攔,這讓她更加肯定那客棧裡面有貓膩,直接一把推開管家就衝出了皇子府。
等她氣勢洶洶地到了客棧,澹天樺卻不在,她微微蹙眉,冷著臉走進客棧仔細打量了起來,因為南疆使臣的到來,整座客棧都被包了下來。
看著這同京城男子打扮明顯不同的南疆人,沈月葭皺了皺眉,眼底閃過一抹嫌棄。
這南疆男子的鬍子為什麼要留這麼長?不覺得這樣看起來很邋遢嗎?而且眉毛也很粗,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居然還帶著耳環,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在沈月葭打量他們的時候,拓拔俊正好出門,一抬頭就看到了下面的沈月葭,他的眼底閃過一抹驚豔,嘴角止不住微微上揚。
看來之前說的沒錯,這京城裡的美人果然不同凡響,的確比他們南疆那些女人好看多了!
沈月葭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她還好奇地打量著周圍進進出出的南疆人,眼底時不時露出幾分嫌棄,坐在那裡半天不走,總算是引起來幾個南疆人的注意。
“這位姑娘怎麼一直看著我們?莫不是被我們的人格魅力所傾倒了?那姑娘不如留下名諱,也方便咱們接下來進一步交流!”
一個南疆男人突然朝著沈月葭走了過來,他的聲音很是粗狂,眼底還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沈月葭也不是涉世不深的女子了,她當即就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南疆人給調戲了,臉頰不免有些微微發紅。
京城禮教森嚴,從來沒有哪個男子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她說出來這些話,即便是澹天樺,也只是在閨房之中才會如此放肆。
“你怎麼能這個態度同我們主子說話?還不快向我們主子賠罪!”一旁的小丫鬟兇巴巴地瞪著那南疆男人,擋在了沈月葭的身前。
南疆男人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他驚訝地看著沈月葭,“我說什麼了?我只不過是表達對這位美麗女子的讚美而已,我做錯什麼了?”
沈月葭這下更加不好意思了,她稍微後退幾步,清了清嗓子,這才有些匆忙地說了一句,“本妃不是你能調戲的,這次便饒過你,下次不能這樣了!”
丟下這句話,她又看了上面的客房一眼,直接轉身離開了客棧,弄得那南疆男人還想著追出去,卻被小丫鬟攔住了。
“你們既然已經來了京城,那就得守我們的規矩,別沒大沒小的像個粗人!”
南疆男人臉色一變,眼底閃過一抹憤怒,卻又硬生生忍了下來,他深呼吸一口氣,點了點頭,轉身又回了客棧。
南疆使臣來京,雖然看似一切正常,但澹臺肆總覺得他們是別有用心,畢竟之前京城裡的餘孽還沒有找到,只怕他們會利用此次機會秘密見面。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澹臺肆索性找到了南疆將軍,“將軍,此次南疆使臣進京,你務必要多上點心,把他們都盯好了,本王懷疑他們另有企圖。”
南疆將軍皺了皺眉,他也是這麼想的,“王爺大可放心,微臣這就在客棧外加派人手,同時也會注意京城外的情況,絕對不會給這群蠻夷可乘之機!”
聞言,澹臺肆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