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爾澤安靜地聽著她帶著怒意般的聲音。

就像是一隻小獸,明明沒有一點攻擊力,卻在張牙舞爪。

這種隱忍的憤怒令她整個五官看起來和平日裡一點都不一樣。

“所以斯爾澤先生,您為什麼要扯我的頭髮?”

斯爾澤:“手滑了。”

言希西:???

這什麼鬼理由?

言希西氣得想罵娘。

要不是對方的頭髮拔不下來,她也想手滑無數次。

“哦,沒事就好。”言希西深呼吸,令自己冷靜。

可等她再次坐起時,頭髮又被一拽。

言希西被拽的一個趔趄,再次倒在斯爾澤的身上。

一次能解釋為手滑,二次呢?二次就踏馬的是手賤啊!

言希西氣得扭頭惡狠狠的瞪著斯爾澤。

聲音也不再隱忍怒意,憤憤道:“斯爾澤先生,為什麼還要揪我的頭髮?”

斯爾澤:“你這是在生氣嗎?”

言希西:?不是生氣難道還能是微笑?

“對,我在生氣,非常生氣,因為我的頭髮被斯爾澤先生揪的很疼。”

斯爾澤:“這樣挺好的。”

言希西:??

斯爾澤慢條斯理的起身,把身上的睡衣變成外出可穿的長袍,身上也在瞬間煥然一新,塵埃不沾。

他理了理衣服,朝外走去:“生氣顯得更像是活著。”

言希西:???

一大早就被斯爾澤惹的心情很不好。

言希西洗漱完畢換了衣服下樓的時候,發覺只有斯爾澤一個人在餐廳的飯桌旁坐著。

她好奇:“卡琳姐和恩克索哪裡去了?”

斯爾澤:“搬運金子。”

雖然斯爾澤的言辭簡略,但言希西想起了葉子杰給恩克索的那一房子金銀珠寶。

她欲言又止,乾脆又問:“葉總呢?”

斯爾澤:“天不亮就去綁他的未婚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