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希西:……就,就過分了啊!

不過,言希西現在更關心的一點是:“斯爾澤先生,您能控制我懷孕或者不懷孕?”

斯爾澤:“能?!”

這問題,令他也有一瞬懵。

畢竟,他對自己這種“送子娘娘”的能力,其實不太看好。

能不能自由控制,如果是他的全盛時期,自然可控。

但他每次陪伴她,都是在他最虛弱最需要沉睡休養的時候。

他對自己這方面的能力,沒有實踐過,不太能確定。

言希西見他面上有一瞬的猶豫。

心頭頓時一個“咯噔”。

“斯爾澤先生,那個,我能不能冒昧的問個問題。”

“准許你問。”

“那個,斯爾澤先生,您那個什麼,那個是死精嗎?還是無精?”

斯爾澤茫然。

涉及到了他的知識盲區。

完全沒懂這個人類說的是什麼。

但她臉蛋紅紅的,聲音也很小,似乎這個問題令她很羞澀,很難為情。

斯爾澤不動聲色,但想著下次進入聖殿後,可以查查她說的是什麼。

只是當下,得好好回覆。

他瞧到她的雙頭又在撓鱗片,溫聲問:“又癢了?”

言希西覺得他這三個字令人怪能想歪的,立刻糾正:“是鱗片,大概是新長出來的,總是癢。”

斯爾澤就伸手,把她尾巴擱在自己腿上:“我幫你。”

言希西:……

她垂著眉眼,聽他這麼說,得寸進尺,身體也一併貼了過去,將他的腰身摟住,水汪汪的眼睛溼潤無比的瞅著他,“那,那,就幫一下。”

“好。”

一下自然是不行的。

……

斯爾澤再次和言希西在聖殿裡過了七天七夜後,他對所謂的“無精”“死精”都有了明確的認知。

奇奇怪怪的知識雖然增加了,但他也有了新的問題。

神明的……嗯,是“無精”嗎?

還是“死精”!

他作為神明,沒有做過這方面的檢查。

甚至在這之前,他的這種工具一直也只是個擺設而已。

誰能想到還會有用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