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層屏障是斯爾澤設下?

她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屏障。

“我是誰?”

她眨了眨眼,故作困惑地望向斯爾澤:“斯爾澤先生,我是誰?我怎麼,沒一點記憶了?”

她本是想逗弄逗弄斯爾澤。

左右是在婆娑界裡,且斯爾澤也沒有記憶。

令她意外地是。

斯爾澤聽到她的話,神情一冷。

“沒有記憶?”他緩緩說完。

突然伸手,言希西的脖子頓時像是被什麼掐住了般。

喘不過氣,說不出話。

臥槽,以為斯爾澤溫和無害,沒想到這傢伙依舊是披著羊皮的狼!

她艱難地試圖推開掐著自己脖子的這雙無形的手,一雙眼睛盯著一米開外的斯爾澤。

斯爾澤突然“咦”地一聲。

鬆開手,驚奇地打量面前的人類。

他一鬆手,言希西就像是失去了支撐般坐倒在地上,手摸著自己那差點斷了的脖子大口喘著氣。

斯爾澤:“你不是任何神明的眷屬。”

他居高臨下,盯著地上的言希西:“你沒有信仰。”

言希西:“我有。”

斯爾澤:“你沒有。”

但,沒有信仰的人類,是如何存活的?

不是任何神明的眷屬,沒有一點信仰,這樣的人類,怎麼可能存活於世?

“我有信仰。”言希西咳嗽了幾聲後,也沒站起,坐在地上摸著自己的脖子,堅定地回答:“我信我自己,我是我自己的信仰,自己的神明。”

站在她一米開外的斯爾澤沒有回應。

言希西也不在意他是否回覆。

她現在好生氣。

剛剛那一刻,她甚至覺得自己接觸到了死亡。

如果在婆娑界中死掉,那就是真的死了。

最令她憤怒的是,這個差點掐死她的是斯爾澤。

這傢伙,這次失去記憶也就算了,竟然還要掐死她。

簡直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