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變態!

言希西又摸了一把斯爾澤的腹肌,在對方望過來之際,她強忍著沒去按住怦怦怦直跳的心,拿起肚兜套在斯爾澤的脖子上。

“斯爾澤先生,這個紅色的肚兜和您真搭配呢,您穿上特別好看。”

她說著說著,覺得好似有鼻涕流了出來,忙準備去找紙巾。

決不能讓斯爾澤看到她流鼻涕的樣子,太醜啦。

但下一刻,斯爾澤抓住了她的手,問:“怎麼又流鼻血?”

伴隨著他疑惑的聲音,言希西的鼻血“吧嗒”“吧嗒”地滴在了紅色的肚兜上。

言希西:……

原來是鼻血啊。

“太乾燥了。”言希西訕訕道:“太乾燥就容易流鼻血,斯爾澤先生您這麼緊張是心疼我流鼻血了嗎?”

斯爾澤沒回應,而是起身朝吧廳走去。

很快用裝啤酒的大口徑玻璃杯為言希西端了一大杯的水過來。

“喝水。”他說:“多喝。”

言希西看著幾乎和她腦殼子差不多大的杯子,以及杯子裡滿滿的一杯水。

嚴重懷疑斯爾澤就是在整蠱她。

最終,言希西為斯爾澤穿了肚兜,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當然,是以自己喝了一大杯水的代價。

一樓都是娛樂室。

二樓只有一間超級大的臥室和超級大的床。

言希西今晚終於能睡正常的床,還是挺開心的。

但她剛要去床上打個滾,衝完澡的斯爾澤從浴室中走出來,目光不善地盯著言希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