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說人家有頭皮屑,別說沒有,就是真有也不能直說啊。

這不就是作死麼,她腦子剛剛是被狗啃了嗎,怎麼能這麼說。

“不是,不是頭皮屑,是有個小小的樹葉……”

言希西結結巴巴的,沒法說下去了。

因為斯爾澤的目光落在她沾了兩根頭髮的手上。

那眼神那目光,無聲在說:樹葉?嗯?在哪裡?這不是我的頭髮嗎?被你扯落的?

言希西絕望了。

但她求生欲比她的腦回路反應更快。

立刻就朝斯爾澤笑的甜甜的說:“斯爾澤先生,被你這樣一親,我的手指一點都不疼了,你真厲害。”

說完還朝斯爾澤晃悠晃悠自己那根被針戳過的手指。

想借此來轉移話題。

斯爾澤瞟了眼他的唇離開後又冒出血珠子的手指腹。

他說:“我的口水沒有治癒或是止疼作用。”

言希西:“啊?”

啥,啥意思?

她被這話給砸懵了,下意識問:“那,那你親我做什麼?”

斯爾澤目光清澈的望著她。

短暫的對視,短暫的沉默。

空氣好像突然就凝固了。

就在這時,電視中播放的《大佬的小人魚踹崽跑路了》,裡面的女主吧唧一口親在熟睡的男主臉上,聲音甜滋滋地說:“你長得真好看,到處都在散發著甜甜的味道,真想把你渾身親個遍,呀,我從哪裡開始下口呢,唔好糾結呢……”

言希西:……

電視劇裡的女主角也,也太可了吧,這什麼神仙行為?

電視劇中的曖昧聲音瞬間傳遍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