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希西:??這他媽的在說啥?

就連真正的黑暗神斯爾澤都沒有這樣要求過她。

言希西這會兒自己疼的慌,也不和他抬槓,畢竟在這傢伙的地盤上,硬槓吃虧的只會是自己。

她恭恭敬敬又說:“冒昧問一下,您是什麼神?”

白袍男人聞言,很是溫和地嘆了口氣。

“小言。”他無奈說:“你已經過了叛逆的年齡,我不會再縱容你。”

言希西:??

她沒有原主的記憶。

有點搞不懂眼前這人和原主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關係。

“我也不需要你的縱容。”言希西抬了抬自己的胳膊。

隨即咬牙。

吸了口氣後,她抬頭望著這傢伙:“你教教我怎麼祈禱,別扯這些廢話了,再這樣下去我會疼死。”

白袍男人沒說話,他收斂了表情,一雙眼珠子重新變成朦白顏色。

要不是五官有稜有角,他幾乎就要和四周的白色融為一體。

言希西提醒他:“你眼睛變色了,你,你怎麼了?”

雖然和這傢伙相處不多,可言希西卻敏銳覺得,對方的眼珠子一旦變成朦朦白色,就是狂暴發怒的最極端狀態。

之前的確惹怒過他,但此刻她在好好說話啊,還有恭恭敬敬的請教他,他怎麼又進入了狂暴狀態?

話剛落,一股子白色的光芒突然籠罩言希西把言希西拖到白袍男人的腳邊。

他伸手捏住她的脖子。

言希西的脖子被掐,就像是被掐住了七寸,呼吸艱難,只覺得自己的脖子隨時能被對方捏斷。

她被迫仰著頭對上他落在自己臉上的目光。

“你回來了?”他的目光緊迫而又審視地盯著言希西。

你回來了?

什麼意思?

他的另外一隻手小心翼翼地碰觸到言希西的眼角,鼻樑,最終落在唇上。

他的指腹輕柔而又珍重。

就好似是在撫摸一件絕世孤品。

可他捏著言希西脖子的手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