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又說:“有我在,你不會有事。”

他其實,本來是不想她以後再碰水。

可是又想,總有他不在她身邊的時候。

他的確可以永遠護著她,但她總不能一直都窩在他的懷裡。

他會為她遮風擋雨,遮擋一切,但她也需要有獨當一面的能力。

這樣,才不至於在他看不見的時候突然死掉或是被人欺負。

言希西因為他這話,微微一愣。

他低沉的聲音有種特別的魅力,令她聽著便覺得安心,覺著可以無條件地相信他的話。

“可是你不能碰水。”她的手指一下下的,撓著他脖頸凸起的喉嚨處。

她聲音輕輕地,撒嬌般地說:“雖然我很想學,可是我更不想斯爾澤先生難受,等斯爾澤先生好了以後再教我好不好。”

斯爾澤:“誰說的?”

言希西忙伸用一根中指按在他的唇邊。

“斯爾澤先生不能生氣,大家都很關心你,你不要生氣,這樣我會更難受。”

斯爾澤的唇上被她的手指壓著。

她語氣故作兇巴巴的,似乎是在命令他,不過更像是軟軟的懇求。

他唇上的觸感很古怪。

令他莫名有些幹,有些渴。

唇就像是開裂了般。

急需要,潤一潤。

鬼使神差地,他張口……

……

言希西看著自己腫腫的手指,憤憤又委屈的瞪著斯爾澤。

把這根手指舉起給他看,控訴:“斯爾澤先生,我手指腫了。”

斯爾澤晦澀不明的眸光盯著言希西舉起的手指。

猶豫片刻後,說:“那,我幫你把其它的幾根也變成這樣。”

大約也覺得他自己這個提議有那麼一點點過分,所以他的聲音很低。

低低的嗓音柔柔的,聲線微啞。

說話的時候,離得言希西的臉特別近,屬於雄性的氣息濃郁而又熱烈地撲在言希西的臉上。

言希西不太自然地伸手去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的耳朵懷孕了。

以至於聽到斯爾澤這種匪夷所思的提議後,她沒有暴怒生氣。

而是收回自己的手指,小聲說:“不行啊,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