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爾澤:??先下嘴的是誰?

若不是他反應快,她早被震出這個房子了。

別說牙齒,腦殼子也能開裂。

可是聽她哭的小身板顫巍巍的,像是疼的很厲害。

他猶豫一瞬,伸手,摸了摸她腦袋上蓬鬆的軟軟的頭髮。

“人類似乎有牙醫這種存在。”他建議:“找個牙醫看看。”

翻譯一下便是:這麼疼撲他懷裡哭也沒用,他一不會止疼,二不是牙醫。

言希西萬萬沒想到,她眼淚鼻涕的哭了這麼久,對方連道歉都木有。

不僅沒道歉,聽這口吻,似乎覺著她應該換個地兒去哭。

果然對方眼裡,她就是個螻蟻般的存在。

言希西把自己眼淚報復性般地蹭他胸口。

抬起淚汪汪的眼,哭啼啼的問他:“斯爾澤先生,我哭的時候你就不心疼一下嘛?”

斯爾澤:“我沒有心。”

他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位置。

用簡單直白的方式,告訴她自己真沒心。

言希西:……

你他媽的是認真的嗎!?

老孃和你談情說愛,你和老孃談人體器官。

言希西忍不住地懷疑,問小艾:“我演技不好嗎?”

她都快把自己給哭腿軟了啊,她覺得自己已經很努力了。

小艾一聽,立刻興奮覺得推銷的機會來了:“要不大大您把那一套霸道神明小嬌妻的書買了仔細琢磨琢磨演技?”

言希西:……

小丑就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