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方方正正的信封,而是一朵超級大的粉色玫瑰花信封。

言希西:“這個信封好漂亮呀,艾美麗真是個精緻的大美女。”

斯爾澤聽到她的誇讚,僵了瞬息,抬頭瞟了她一眼。

言希西沒感受到斯爾澤的目光,她還在盯著信封,自言自語般地嘆了口氣:“怎麼就那麼想不開啊。”

話雖然這麼說,可想到艾美麗之前和她說的那些。

如果那是真的,艾美麗得多絕望,唉。

裡面的信紙很薄,只裝了一張。

淺粉色的信紙,信紙上面有玫瑰花暗紋。

希西,我最親愛的朋友:

我不知道該送你什麼才能讓你記住我。

我無法把自己送給你,也無法把我的餘生送你,我僅有的,就是這些汙濁的錢財。

我不知道你會不會嫌棄,或許你會嫌棄它們髒汙而不願意收下。

可這是我僅能送給你的東西了。

收下它們吧,如果你能用到這些錢財,我會很開心,至少,這些錢財並不是一無是處。

我的骨灰,你能幫我灑在無數地方嗎,你說過的那些五湖四海祖國山川,我沒有機會去了,希望我的骨灰能灑落在這些地方。

希西,我的朋友,再見!

信不長,很快就能看完。

言希西來來回回地看了好幾遍,這將信紙摺好後重新放回信封裡。

斯爾澤見她心情不好,挑眉:“怎麼?”

言希西沮喪道:“她總說我是她最好的朋友,可是我其實已經不記得她了。我不是個稱職的朋友。”

斯爾澤:“這很令你苦惱?”

言希西點了點頭。

隨即好奇問斯爾澤:“斯爾澤先生,秦婉婉他們呢,他們怎麼樣了?他們最終誰去投胎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