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需要專門提及一點:

秦叔卿也同樣沒有能夠贏得金冊獎最佳影片或者最佳導演,儘管目前為止四次提名最佳影片和最佳導演,但最後全部遺憾空手而歸,和米康節、南宮澍兩位傳奇導演大師一樣。

然而,蒙景平、潘雲哲、席風英三位演員則全部順利贏得金冊獎最佳男主角/女主角,完成個人演技大滿貫,包括朱雅寧也前後六次金冊獎提名,距離得獎就只是欠缺一點運氣。

所以,這說明了什麼呢?

側面再次證明,三大電影節和金冊獎評選體系的差異,特別是對導演和演員定義的區別。

對演員來說,表演往往是相通的,儘管實現個人大滿貫依舊非常非常困難,難於登天,但還是具備一定可能。

對導演來說,三大電影節和金冊獎的審美、標準、型別等等都有著明顯差異,任何一位導演想要實現個人大滿貫都超乎想象的困難,甚至不要說大滿貫了,哪怕只是同時贏得三大電影節最高獎項之一然後再登頂金冊獎,這也已經很多很多年不曾出現過了。

一個冷知識:

在漫長曆史長河裡,登頂三大電影節最高獎項後又贏得金冊獎最佳影片的作品,只有兩部:

“窈窕淑女”、“親如手足”。

前者,今年正好上映六十週年,當年登頂蔚海的金豎琴,隨後次年在金冊獎勇奪最佳影片和最佳導演。

後者,二十六年前登陸安橋,最後贏得金狐獎,並且在金冊獎上包攬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男主角和最佳編劇四座大獎。

一目瞭然!

從這裡就能夠看出來,三大電影節和金冊獎的喜好,確實是兩個體系,在將近一個世紀的歷史長河裡,僅僅只有兩部作品完成如此壯舉;哪怕只是退而求其次,贏得三大電影節和金冊獎的最佳導演,難度也同樣超乎想象。

可想而知,一位導演想要完成三大電影節加上金冊獎的大滿貫,這是多麼困難,堪稱“不可能的任務”。

當然,歸根結底,三大電影節也好,金冊獎也罷,這都是來自電影體系之內的專業認可,沒有高低之分。

毫無疑問,在藍夏,金鳶獎就是每一部作品竭盡全力爭取的獎項,同時也是一部作品最重要的肯定。

對於任何一位導演來說,整個漫長職業生涯裡,能夠登頂一次三大電影節的最高獎項,可能都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等等多方面的共同作用,畢竟評審團制度所帶來的不確定性,往往充滿了未知和意外。

近年來,藍夏電影節一直式微,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參展作品平均質量的下滑,以至於獎項評選出來的作品也難以令人滿意,不可避免地影響到金鳶獎的質量和份量,權威性的地位也就慢慢下滑。

伴隨著塞卡的全面崛起,藍夏的處境確實越來越糟糕,黎世寬的四處奔走落在眾人眼中,卻顯得可憐兮兮,與其說是奮力一搏,不如說是垂死掙扎,令人不由產生些許同情,沒有人認為藍夏能夠翻身。

然而,黎世寬做到了,藍夏居然真的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