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後,沐霖宵好生捉急,將手中的疊扇打回,跟上蘇歆瑤便追了出去。

“沐王爺,如今,這皇帝賜了昏,萬一王爺你對本姑娘心懷鬼胎,不願退婚,霸王硬上弓,本姑娘找誰說理去?

沐王爺,你放心,你今日送給本姑娘的禮物和九玉珠就暫由本姑娘替你保管,也好讓你收斂心性,勿再胡亂劫奪良家婦女,待今後王爺你找到了你的玉兒,聖上將我倆的婚事取消之後,本姑娘定當奉還於你!”

蘇歆瑤好生的氣魄,而沐霖宵的一件寶貝又被蘇歆瑤搶了過去,感覺智商受辱,似牛乳般的香頰都要氣出了褶皺子。

一側,海枯委實看不下去了,拔出兩根不知名的武器便要上前將蘇歆瑤手中搶奪過去的寶物搶回。

“放肆,海枯,還輪不到你出手,要搶,也是本王自己去搶!”

沐霖宵將海枯喝下,剛欲拔劍飛身,卻突然覺得頭疼,說是剛剛淋了雨,染上了風寒,叫海枯好生撫著他進茶樓喝熱茶。

海枯氣急敗壞,恨不得一巴掌將沐霖宵的腦袋扇掉,對沐霖宵道:“王爺,你性情大變,性情大變,一不殺敵,二不劫良家子女,三不顧及朝政,四忘天下安危。”

海枯今日終於嗆怒,揪上沐霖宵的衣襟,沒好聲色的道:“你可知那九玉珠乃關乎整個東廈之國的安危,有多麼的重要?

如今王爺你非但不搶奪回來,還任憑那蘇歆瑤把玩,這萬一哪天天下大亂,可要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哎!”

一側,沐霖宵的綠眸已從慈柔轉變成深幽,對向海枯道:“無妨,蘇歆瑤這姑娘,本王知曉,她斷不會將此玉珠上的玉兒,告知天下。”

海枯鬆開了沐霖宵,卻透著一絲擔憂,道:“王爺,你真如此般相信於她?”

“嗯!本王相信!”沐霖宵悶哼一聲。

“哼,王爺,什麼相不相信,別以為海枯不知,王爺就是中意那個蘇歆瑤,被她欺辱成如此般柔情似水,我們家的王爺何時似水過,對海枯都不似這般柔情。”

沐霖宵蒼綠的眸子透出一絲紅韻之光,對向海枯,惡煞道:“海枯啊,本王恭房裡面的虎子,有好幾天沒刷了吧!”

……

武國公府,召花蒙上了一層絲巾,於祖母大堂好生伺候著幾位國公府的主子用膳。

青秋瞥了一眼一側給蘇歆錦倒酒的召花,對李氏問道此婢子今日如何帶著一塊絲巾伺候,武國公府還未曾有過如此規矩。

李氏眨眨眼,透出了一絲驚慌,便又故作鎮定,道是召花今日在王府的溪邊不慎摔著了臉,這婢子愛美,委實不願讓人見著如此般不雅模樣。

“噗嗤!”同樣在服侍著蘇歆瑤的紅柳委實沒有抑制住心中的悸動,直接當堂笑出了聲。

召花惡狠狠的瞥了一眼紅柳,好似要吃了紅柳一般,蘇歆錦杯中的酒都已經溢位了酒杯,灑在了桌上。

“混賬!”蘇歆錦一巴掌將召花蒙臉的絲巾扇飛,蘇歆瑤一視,卻是驚住了眼。

召花的半邊香頰印上了今日下午在祖靈廟中被兩個和尚抓上的紅血印不假,但她的另一側香頰竟腫成了大包子,臉上不知為何還印上了七零八亂的血紅指甲印,可是好生的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