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是不知,如今的蘇歆瑤哪來的銀子買下馬車,僱傭小廝。

她怒視一眼召花,召花無辜的搖搖頭,委實不知如何回事。

“罷了,鄉野粗鄙之女便始終是鄉野粗鄙之女,待本小姐入了皇宮,受了陛下的嘉賞,看她蘇歆瑤還有何顏面與我作對,召花,上車!”

……

東廈京城的長街甚是熱鬧,一路小攤賣力叫喚,倒是透著幾分古城的香韻之氣。

坐於金邊馬車裡面的蘇歆瑤今日起了個早,又聽聞馬車窗外的小二叫喚,委實有催眠之效,便閉上雙眸,於馬車內休憩。

突然,馬車一震,差點將車內的蘇歆瑤和紅柳,掀翻。

“如何回事?”蘇歆瑤理了理珠冠頭飾,對上車外的三位駕馬小廝,倉怒相問。

“撞車!”馬車之外,一小廝對向車內的蘇歆瑤,嘴上剛道出兩字,便不知被何人一腳給踢下了馬。

馬車裡的蘇歆瑤只見一飛影掠過,緊接著便是小廝崩離車下。

“紅柳,開門,本姑娘倒要看看,這馬車之外,究竟發生何事!”

……

馬車之外,一侍衛手握妖刀,駐足青地,而蘇歆瑤馬車上的三位小廝,都已經躺在此人腳下,倒地不起。

他們的前方,一個老翁跪在了地上,正向一個白衣女子,磕頭求饒。

而老翁的身邊,一個約莫八歲的小男孩,隨著老翁一塊,也朝著身前的小姐叩頭求饒。

“誒你總求饒是個什麼勁?惡不噁心!”白衣女子露出一副傲視群雄之態,一腳踹翻了老翁。

待老翁倒地過後,她再次抬起她的足,朝著跪地的男孩,兇狠踹去。

一閃影襲過,將男孩抱走。

白衣女子剛剛的一腳踢空,於一旁吹鬍子瞪眼。

她的身前,蘇歆瑤抱著肉嘟嘟的小傢伙,兩手指頭好生的捏了捏小男孩的小肉臉,倒是有種想暱上一口的衝動。

“如此可愛的一小公子,你也下得去腳?”蘇歆瑤抱著男孩好生撫慰,卻見一側的老翁實屬起不來身,便忍痛割愛,將男孩放下,扶起了老漢。

“救救我們,救救我們,這個魔頭,要殺了我們爺孫下酒吃!”

“下酒?”蘇歆瑤實屬憤懣,她這輩子最是不待見如此漠視王法之徒,便直接對向白衣女子,沒好聲色的道:“這老翁和小公子所犯何事,你要將爺倆殺了下酒吃?”

白衣女子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貼近臉頰興師問罪,便也朝她面露殺氣道:“她們擋著了路,驚了本姑娘馬車的馬!”

蘇歆瑤臉色陰沉,“然後呢?”

“然後?”白衣女子心中的怒火已被勾至金鼎,“然後,就得以死給我的馬賠罪!”

“哦,這樣,那!再然後呢?”

“還有什麼然後,你是哪來的女子,敢如此跟本姑娘說話!”

“呵!”蘇歆瑤嗤鼻,錚錚道:“小姐,你也擋著本姑娘的路,驚了本姑娘的馬,本姑娘也要將你殺了下酒吃,如何?

還有你那個拿著妖刀的小侍衛,生得如此俊俏,也一同下了酒,給本姑娘吃了吧!”

一側,妖刀侍衛沒了性子,一刀頂在了蘇歆瑤的脖頸之上。

“誒,沈京,莫著了此女子的道!”白衣女子將她的侍衛差下,其威懾之氣斷不輸蘇歆瑤半分,道,“你到底是誰?”

“武國公功夫的二嫡女,蘇歆瑤!”

突然,白衣女子抽出了腰間的九節金鞭,如妖鬼一般對向歆瑤:“蘇歆瑤,本姑娘沒去找你,你倒自己送上了門,今日,本姑娘定要殺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