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她後面還有兩侍衛架一馬車跟隨,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兩個侍衛在追捕一位不知為何事逃跑的女子。

蘇歆瑤本就是一善用毒術之女,好奇天下之物,如此夜晚官兵抓捕良家之女,委實有些蹊蹺。

她扔下一錠白銀於餛飩小鋪桌案,便隨著剛剛的馬車來到了夜巷之中。

夜巷中,兩侍衛撕扯著那名紫衣女子,欲將此女直接抱上馬車。

只是他們還未得逞,蘇歆瑤便在暗中將兩侍衛打昏。

她的眼前,一位長相還算標緻的小女子不知蘇歆瑤是敵是友,只好抹著滿臉清淚,跪在了地上,道:“大姑娘,求放我一條生路,我與我的小夫君已訂好婚約,實屬無法委身貴府當婢子!”

“當婢子?”蘇歆瑤一愣,總覺著“當婢子”這三個字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

“莫不是?”蘇歆瑤將兩倒地侍衛身上的腰牌卸下。

果真,他們腰牌之上,印有“沐霖王府”四字。

見蘇歆瑤將卸下的沐霖王府腰牌直接摔在地上,她斷定蘇歆瑤不是沐霖王府之人,便叩首一拜,謝過了救命之恩,道:“小女子本是城角李老外家的小女,已是早就定好了婚約。

而今日,兩個沐霖王府的侍衛闖進了我家大門,直接相言當今的沐王爺看中了小女,要小女隨同他們到沐霖王府當婢子。

這沐霖王府的婢子可怎能好當,小女可是早聽傳聞,那個沐王爺實乃一浪蕩好色之徒,嘴上說著是尋婢子入王府做活,實乃趁機將我等良民囚禁,想生生將我等良民霸王!”

她哭喪得愈加厲害,繼續道:“只因如今的東廈皇朝昏聵,皇上年幼,對此事置之不理,那沐霖宵便愈發狂妄,聽說東街的良家女子一批一批被無良的王爺侍衛帶走,她們一個個都沒出嫁喲,全都給他禍害了,這可如何是好喲?嚶嚶嚶!”

蘇歆瑤面色有些發白,她委實從未聽聞似如此膽大妄為的害民之賊。

她緩緩靠近跪地哭喪的女子,眼中滿含殺氣:“你起來,今日,本姑娘今日便要幫東街的眾位姐妹們討回公道,也好讓那無良的死王爺,也知道一番,被人生生凌辱到底是如何滋味,本姑娘要讓他身敗名裂!”

女子抬眸,望向歆瑤:“你要凌辱……他?!”

“呵,光許無良王爺他霸王姑娘,難道不許姑娘我凌辱王爺嘛?”蘇歆瑤捋了捋鬢角的飄下的青發,唇角淺笑。

“你要如何凌辱?你又進不去王府!”

蘇歆瑤指了指她們身後倒地的王府侍衛,道:“這不,有他們在呀!”

隨後,蘇歆瑤在一側抹了些灰於臉上,將髮髻弄亂,旁人倒真無法辨出此人乃是武國公府的二嫡女。

……

半晌,兩侍衛甦醒,卻見青地之上昏躺著一位女子,雖說不是那位紫衣女子,他們卻也不管不顧,直接將其抱上了馬車,帶回王府交差。

……

沐霖王府。

已是甦醒了的蘇歆瑤隨著兩個侍衛和在其他街道被劫來的十名良家女子一同入了沐霖王府的廂房。

“沐霖宵,本姑娘今天便要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喪!盡!天!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