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親愛的快啵一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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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大部分人都以為Whatever樂隊是一支只唱熱鬧活潑的歌曲的樂隊,他們的風格天馬行空,曲奏歡快還有些聒噪,除了一部分喜歡朋克的人群外,有很多人還是無法接受這種型別的歌曲。
但是人總是有刻板印象,一旦你形成了某一種觀點,就很難輕易的去做出改變和嘗試。就好比,所有人都當Whatever樂隊的歌兒全是節奏歡快澎湃沸騰的,但是很少會有人想到,他們也是會唱情歌和慢歌的。只可惜,就算人們知道了這一點,也不會放下偏見去聽他們不同的歌曲,因為這就好比:
“你一個北方人做米線能好吃嗎?”
“你一個女的能把這事兒做好嗎?”
“害,你就是個孩子,乾點孩子該乾的事兒行嗎?”
這種從一開始就帶有偏見的話令很多人都心碎的無可奈何,他們該怎麼辦?單憑自己的努力去做出改變嗎?能,但是很艱難,有些人堅持不住,就會自動放棄,他們會想:
“你別說,這東西還是得南方人幹才行。”
“對,我本來就是個女的,這事兒我就做不好。”
“我還小呢,等我以後長大了再說。”
捫心自問,在生活中,我們曾見過多少次這種一切還沒開始卻被打擊的遍體鱗傷,明明是你沒有做出嘗試,去告訴我,我不行,告訴你,你不行,告訴所有人,我們不行。
這是哪來的道理?
如果你真的不願意邁出腳步,那就請不要打擊想要邁出腳步或已經邁出腳步的人,因為你沒有資格。
這兩種人,都比你勇敢。
就好像少年們的歌兒,你可以說你不喜歡聽,但你不能去阻止別人去聽,也不要在聽之前就說出傷害別人的話。發表意見可以,但前提是,你有參與。
少年們的情歌好不好聽,有沒有人喜歡聽,只有那些真正聽過的人才有權評判。
路星洲此時坐在臺上,抱著一把吉他,輕輕地唱著歌,彷彿全世界都安靜了,不知道是不是程唸的錯覺,就連鼓點也笑了很多,少年嗓音乾淨清澈,深情的歌聲穿過耳膜直達心裡,在你心尖兒那最柔軟的地方,不停用羽毛輕輕地撫著。
路星洲此時在臺上唱的是他們新專輯裡唯二的抒情歌,名字叫《親愛的我想親你一口》,歌名簡單直白,讓人一下就明白這首歌所想表達的中心思想,本來程念還挺喜歡路星洲這種取名方式的,但是據郭盛陽說,路星洲從來不會起名,之前那首《該死的海》的原名叫《落在海里的蒼蠅》,但鑑於實在有傷大雅因此勒令駁回整改,因此才換了名字叫《該死的海》,當然,這個名字也沒有好到哪去,只是稍微比蒼蠅好了一點點。
“親愛的我能不能親你一下
像月亮拂過太陽一下
熾熱溫暖清澈明亮
只要你一睜眼我就融化
I sing for you
My love to you ”
雖然程念在之前就已經聽過樂隊的這首歌,但是現場版還是第一次,她看著臺上閉著眼真誠唱著歌的路星洲,覺得此刻的他身上星光點點,好像全世界黑了,也只有他一個人發著光,等待著自己的到來。
不知道是不是和路星洲有心靈感應,就在程念注視著路星洲的時候,路星洲猛地睜開了眼,在眾多視線中對上的程唸的眼眸,他的嘴角微微上揚,歌聲卻沒有停止:
“I sing for you
My love to you ”
這一剎那,程念眼角突然溼潤,她竟然明白了路星洲想對她說的話,別的歌程念不知道,但這首歌,程念確信,是屬於她的,她是歌詞中路星洲想要為之歌唱的那個唯一。
演唱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路星洲站在臺上故作神秘的說道:“接下來,我要請出我們本次演出的神秘嘉賓,那就是——噔噔蹬蹬噔噔——”樂隊的其他三人非常默契,立刻給出了故弄玄虛的音效,路星洲“噔”了一會兒後,又接著說道,“那就是我們可愛漂亮活潑迷人的影視歌三棲的當紅女明星——安可!”
眾人的歡呼尖叫震耳欲聾,程念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
安可自從出道到現在也有三個月的時間了,在這三個月裡,安可又是上節目做採訪拍寫真趕通告,忙的是晝夜不分,天天嚷嚷著想要睡覺,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人怕出名豬怕壯”,現在火了以後,那還能有那種清閒的日子過?
據娛樂新聞報道,安可將會在下個月進入劇組拍戲,同時,由她作為女三參演的電影也會在今年春節檔上映。因此路星洲說影視歌三棲真的是一點兒都沒錯。
更何況安可是屬於那種底子好氣質佳老天追著賞飯吃的那種型別,因此安可明明還算個新人,卻已經收穫了大量的粉絲。
她和路星洲在臺上合唱《月兒彎彎》,改編後的版本多了一絲曖昧和嬌俏,好像兩個剛剛在一起的兩個人,彼此之前小心翼翼地試探和接觸。
“我朝思暮想日夜深愛的人啊
再見你時
能不能給你一顆糖
我朝思暮想日夜深愛的人啊
再見你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