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大娘把事情的始末說了個大概,哭的撕心裂肺。

她早年喪夫,中年喪女,到現在,就只有一間破屋子和自己過了。

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葉星聽的眼淚汪汪,也跟著哭了起來。

太慘了。

為什麼長的好看的姑娘這麼不安全,她只恨這些人面獸心的男人能趕緊死絕!

而且,這種事明明不是鬱金香的錯,是劉力成強迫她的。

她都被強暴了,還要遭到村裡人的羞辱和嘲笑,是個人都受不了。

而且大家對女性的態度很不寬容,所以就算在新世紀,有多少被侵犯了的女生都不敢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不敢聲張,不敢告那個侵犯者,只能讓他逍遙法外,好不快活!自己卻一輩子都走不出那個陰影。

葉星和鬱大娘就差抱頭痛哭了。

周明聲摟著葉星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哄她。

一邊鄭重的對鬱大娘承諾道。

“不管發生什麼,我們都會讓劉力成付出他應有的代價。”

除了他,還有他的家人!

縱容包庇自己的兒子犯罪,也應該付出代價!

“除了我們金香,我知道鎮上有一個人,她或許也能幫上你們一點忙。”

鬱大娘擦乾眼淚道。

這一年來,她當然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她偶爾也會去鎮上跟蹤劉力成。

她恨不得親手捅死他!

得到鬱大娘的支援後,葉星幾人又回了鎮上。

天已經黑了,但是他們依然決定先去找鬱大娘說的那個人。

“好在讓隊長開了證明,晚上還能在鎮上的招待所住一晚。”

葉星帶著鼻音道,眼眶還有點紅。

“嗯,別急,這事要一步一步來。”

周明聲細心的安慰道,還摸了摸她發紅的眼尾。

小知青這共情能力也太強了,哭了一路。

鬱大娘說的那個人,其實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少婦,長的沒有說很好看,但是勝在身材很好。

她男人是個癱子,癱瘓在床已經有三年了,有兩個孩子,大的五歲,小的一歲。

街坊鄰居風言風語不少,都說小的那個不是她丈夫親生的,是她和別的男人親生的。

鬱大娘說看見過兩人勾勾搭搭的,那女人還在供銷社附近跟劉力成說懷了他的孩子。

八成就是了。

“謝雨同志在嗎?”

葉星敲了敲門。

謝雨就是那位風韻猶存的少婦的名字。

“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