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了?這.....這真是可惜。太白兄有如此驚豔才華,卻未能讓世人所知,可惜可嘆啊。」周新有些惋惜地搖了搖頭。

嶽青凝翻了個白眼,人家李太白可是很有名氣的,不僅是生著的時候,就連死去上千年,依舊被傳誦個沒完沒了,他還可惜可嘆啊?

那其他詩人就真想那塊豆腐撞死了。

「不知道梅兄弟可否把這詩詞寫下來,讓周某掛在這萬花樓中,好叫世人傳看?」周新立即問道。

嶽青凝聞言,立即道:「好啊,這倒是個好主意。」

她倒是無所謂,反正是抄襲來的詩詞,能跟這萬花樓的掌櫃搭上關係的話,物有所值啊。

周新立即叫兩個女子研墨鋪紙,隨後請嶽青凝來寫。

嶽青凝接過筆,本想下手,可又覺得不太好。

這是要掛出來給很多人欣賞的詩詞,她的草書雖然還不錯,但是還沒到讓人欣賞的程度。

要是以她的書法.功底寫下這篇將進酒給人傳看的話,感覺總是缺點什麼。

「你來。」嶽青凝把毛筆推給了一邊的楚涵野。

周新差異地看了看楚涵野,嶽青凝連忙解釋道:「我的書法不行,還是讓我這位朋友來吧。」

周新點了點頭,嶽青凝有自知之明,沒有畫蛇添足,他也就順水推舟,請楚涵野書寫。

楚涵野接過毛筆,猶豫了一下,說道:「你把整篇詩詞都寫一遍,免得我寫錯字了。」

嶽青凝點了點頭,自己再取一支毛病,在旁邊寫著草書

楚涵野看一句便寫一句,他的字型矯若驚龍,行雲流水。一個又一個靈動的字躍然紙上,又與上下連成一片,如同千軍萬馬,奔湧而來。

嶽青凝寫完收筆時,他也跟著收筆,幾乎是同一時間完成的。

「好!」周新立即讚歎道。

楚涵野這一手書法,世所罕見,他都覺得自己看走眼了。

嶽青凝衝著他笑了笑,她就知道楚涵野一定能寫出一手好字。

楚涵野想了想,隨後又在這詩詞最末尾的地方,添上了一行字:李太白題。

周新接過這一副書法,讚歎道:「當今天下,能寫出這等狂草的,不出五指之數。據我所知,也就野王楚涵野有此等造詣。」

他說完,一雙眼睛在楚涵野的身上打量了一陣。

這麼俊美的男子,又有這麼好的書法,周新又不是傻子,立即猜測到一二,微微躬身行禮。

「萬花樓的主子是誰?」楚涵野捏了捏衣袖,毫不在意地詢問道。

「小的也不認識,只是聽令行事的。」周新看到楚涵野這麼氣定神閒,淡然中帶著一份霸氣,再也不敢託大,連自稱都改了。

楚涵野站了起來,對著周新道:「本王不喜歡這種回答,給你三天時間,不管你是私下查詢,還是向上頭彙報,總之得讓本王知曉萬花樓的主子。否則的話,這萬花樓就不用開了,乾脆就當成葬花樓吧。」

「小的明白。」周新恭敬地說道。

嶽青凝有些不滿地說道:「我還沒玩夠呢,你怎麼就暴露身份了?」

楚涵野聞言,看向周新:「你跟她說說,本王為何會暴露身份的?」

周新聞言,只得笑道:「天底下都知道,貌不過楚,美不如兮茹。野王的相貌,到哪裡都會吸引人,小的自問見過不少俊美者,都不及野王萬分之一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