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青凝沒好氣地說道:「我笑你蠢!」

楚彥劍眉一皺,俊美的臉上頓時佈滿寒霜:「賤人,你竟然敢笑本侯蠢?」

「你不蠢怎麼看不出來我是被人冤枉的?」

嶽青凝對他翻了個白眼:「倘若我真的想要推她下水,豈會讓別人看見?」

「賤人,都到這個時候了,你既然還不知道認錯悔改。」

楚彥厭惡地說道:「看來本侯不狠狠懲罰你,你是不知道悔改的。」

聞言,嶽青凝嘴角抽了抽,他都將她身體的原主活活打死了,這樣的懲罰還不夠狠嗎?

難道在他的心中,要將原主五馬分屍或者凌遲才叫做狠?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楚彥那道無情而冷漠的聲音在院中響了起來。

「來人,將她關入柴房,沒有本侯的命令,誰也不許放她出來。」

他的話一落,嶽青凝暗暗舒了口氣。

她還以為他要將她怎樣呢,原來只是關入柴房。

下人得令,動手將嶽青凝身上的繩索解開,押著她朝柴房方向走去。

楚彥看著嶽青凝的背影,冷嗤一聲,拂袖而去。

嶽青凝走到草堆旁,整理出一個位置,然後坐了下去,仔細檢查著身上的傷口。

「楚彥真不是人,竟然下手這麼重!」

看著傷口上的血液,嶽青凝忍不住罵道:「禽獸,等本姑娘出去,一定要你好看。」

她嘴上雖這樣說,心裡卻在犯愁。

她還能出去嗎?

那個禽獸說,沒有他的命令,誰都不許放她出去。

他那般恨她,應該不會放她出去了吧!

這樣一來,她豈不是要在柴房裡度過一生?

啊......不要啊!

她正是花樣年華的年紀,怎能在柴房裡度過一生呢!

她一定要想法子出去。

只是,想著想著,法子沒想到,肚子倒是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

「好餓啊,我要吃飯!」嶽青凝大聲喊道。

「夫人,侯爺說了,不給您飯吃,只給您水喝。」

守在門外的張嬤嬤聽到嶽青凝的話,開口說道。

嶽青凝雙手緊緊攥起,心裡又將楚彥狠狠臭罵一頓,然後才問張嬤嬤要了一碗水。

只是一碗水豈能充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