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悽婉想想了,「娘娘可聽說前幾日,嶽姑娘的店鋪裡出現了一種毀人臉的東西,陳世歸小姐用了之後,整個臉都不能在看了,我從未見那個模樣,不過聽聞是有一些可怕,後面如何就不知曉了。」

「這種事情發生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嶽姑娘貌似為了錢做了許多這種事情,可能因為窮怕了吧。」

楚悽婉見皇后娘娘的臉色微微黯淡下來,嘴角隱隱的藏了幾分的笑意,「娘娘可能不知道,嶽姑娘還弄了一個廠子,清溪園,裡面都是旁的村子裡的人,也都一些沒有讀過什麼書的人。」

「我不是歧視這些人,只是都是長舌婦,坐在一起便是嘮嘮家常,說的是一些什麼話,我們都不曾得治,那市井傳言,還不都是姑娘說了算嗎?」

「還有這等的事情?」

楚悽婉趕緊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嘴,隨即有些為難的模樣,「娘娘您切莫因為這個去責怪嶽姑娘,這些原本也是多數人的猜想,具體是如何,我們也不得而知。」

皇后微微皺起眉頭,「嶽青凝是想如何,今日弄了一個場子,便有了這麼多人,若是日後,多弄幾個,人豈不是更多了,那還得了。」

楚悽婉低聲說道,「可是沒辦法,若是沒了這廠子,只怕王爺會更加嫌惡悽婉的,娘娘,還請看在悽婉的面子上,不要讓悽婉做了這個惡人!」

皇后瞧著楚悽婉也是一個可憐的人,嘆了一口氣,「你現在處處都是為了野王著想,可是他什麼時候為了你想過了,本宮不說旁的,就單是成親的這件事情,正妃側妃一同入府,左右也是最省事的一件事情,可是到了野王這裡,偏偏是眾多的理由。」

「悽婉,本宮知曉你的心意,可是做人不能如此的善良。」

楚悽婉頓了頓,輕輕的搖搖頭,「娘娘,悽婉不是善良,只是喜歡一個人,便是喜歡他的所有,如果您一定要對嶽姑娘的廠子有興趣的話,到不若找約姑娘來,細細盤問一番,究竟是怎麼回事,到時候在做打算也不遲啊。」

皇后微微眯了眯眼睛,左右也是這個理,「罷了,明日本宮便讓她進宮來,細細和本宮說道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看,你剛來,本宮便拉著你,說了這麼些話,悽婉可是累了。」

楚悽婉搖搖頭,「能陪著娘娘說話,是悽婉的福分,就怕是我說的話,娘娘不見得愛聽,如此一來,悽婉才算是最失敗的呢。」

「你說的本宮竟然如此的愛聽,到底愛聽,但是本宮也不能霸佔著不放,你且去歇息一下,收拾一下,晚些用膳。」

靜貴妃坐在自己的宮中,聽著下面的人來報,說著楚悽婉進了宮中,甚至還聽到了幾句。

「當真,這下可是有好瞧的了,你且先回去,沒事就不要來這這裡,若是有胖的事情,本宮自然找你。」

等那個不起眼的小太監離開,靜貴妃這才黑了臉。

身旁跟著嬤嬤湊過來,「娘娘為何要沾惹著事情,左右也和我們沒有一丁點的關係,若是我們沾惹了,到是顯得我們沒事找事了。」

嬤嬤是從敬候府跟著一同進宮的,事事都敢說自己的言論,甚至一些小事情,還是陳嬤嬤跟著出的主意,也是靜貴妃嘴信任的人。

「本宮到是也不稀罕插手,只是皇后娘娘平日裡那般的賢惠溫和,如今竟然為了楚悽婉,落了一個惡人的稱號,不覺得這中間有什麼蹊蹺的嗎?」

靜貴妃站起來,沉思了片刻,「陳嬤嬤,若是你,你會對太子好一些,還是三殿下好一些。」

陳嬤嬤想也沒想,就開口直說,「自然是三殿下了,到底是自己親生的兒子,雖說在宮中不怎麼的親近,但是打斷了骨頭連著筋的,到底是自己的孩子,怎麼說下來了,也是最親的。」

「可是皇后娘娘先前對太子那般好,看來也是不假的,只是前皇后仙逝,若是皇后娘娘對太子在過於苛刻,那必然是會引起前朝的動盪,權衡利弊之後,斷然是不能對三殿下太過於溺愛。」

靜貴妃點點頭,「此番如此對楚悽婉,只怕也是想要拉攏將軍府的人,皇后的這招棋走的可真的是有水平。」

「陳嬤嬤,你現在便去敬候府,將此事告知我爹,隨便給二小姐提個醒,至於怎麼做,是他們的事情,若是將軍府當真被皇后拉攏了,我們也必然要為我們自己做打算。」

能與楚將軍對抗的,整個朝中還真的沒有幾人,她該慶幸,那日二小姐沒有為了她的幾句話和嶽青凝絕交了。

陳嬤嬤看著靜貴妃臉色有幾分的暗沉,知曉也是大事,也不敢耽誤,即可便去了敬候府。

當日晚上,二小姐便被敬候叫到了身旁,一向溫順的女子,在遇到嶽青凝之後,竟然有了幾分的脾氣,不過到底也不是什麼壞事。

「雲兒,你與那嶽青凝,現在可還有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