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不算我夫君,那且說說,我的身份如何不乾淨?」

皇帝竟然被一女子懟的啞口無言,他的顏面何存,幸虧今日沒外人在。

「你也破大膽了,你可是知道,朕是什麼身份,你這等說話,我可隨時要你的命。」

嶽青凝站著筆直,絲毫不畏懼,「這就看皇帝是要做仁君,還是昏君了?」

皇帝聽聞,大笑起來,臉上的陰鬱也隨之不見,嶽青凝是給了一個臺階下,既抬了他是仁君,也緩和他和野王之間的關係。

若是今日真的動了嶽青凝,且不說別的,單單是野王,怕是也不好鬥。

細細看來,都是覺得有趣。

「你這姑娘到是也有趣的很,你當真覺得地上的人,與你無關嗎?」

嶽青凝不屑的掃了一眼,「當真無關,若是說要有關係的話,那便是仇人。」

「好,既然沒關係的話,那朕便將他處死。」

皇帝似乎還想在試探一下嶽青凝,只見她眉頭都不皺一下,似乎地上的人當真與自己無關。

他揮揮手,「罷了,拉下去,處死。」

莫諮玄當即才反應過來,哭天海地,「嶽青凝,你當真這麼無情,我錯了,我不該來,你求求我,我不想死。「

「嶽青凝,今日是有別人將來帶來,只要指正你,便可給我金銀財寶,若是你替我求情,我便告知你是誰。」

嶽青凝依舊不為所動,聽到莫諮玄的話,她嘆了口氣。

皇帝以為她似乎要求情了,邊等著看笑話。

只見她站起來,惡狠狠的瞪了地上的人一眼,「枉為人,為了錢,你什麼都能做,嶽婉如當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這種貨色,我覺得噁心。」

「青凝,你救救我。」

「我沒那個本事,也沒那個同情心。」

嶽青凝悠悠的坐下來,視線略過莫諮玄,只見他嚇得褲子都溼掉了。

李全德見狀,大吃一驚,覺得這人更是廢物,索性趕緊找人給拉下去。

瞥見地上的那灘水,嶽青凝揉揉眉心,方才反應過來,剛才自己的膽子卻是大了一些。

皇帝說要處死,當真不是鬧著玩的,若是剛才自己一句話說不對,豈不是小命也沒了。

我的天,她說了昏君。

怎麼辦,萬一等會皇帝要算賬怎麼辦?

「陛下,本王想替那人求個情。」楚涵野的話一出,不僅皇帝愣住了,嶽青凝也是一連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楚涵野淡淡道,「他是莫家莊的人,死之前,也好換個衣服,死的體面一些。」

「罷了,你說什麼便依你。」

皇帝說完,眸色更甚,臉湊在一起,略有幾分為難,「李全德,你切帶嶽青凝出去走走,朕同野王有話說。」

嶽青凝不解,為什麼要將自己支開,難不成是為難王爺。

她楞在原地,秦致輕輕戳了她一下,她才反應過來,跟著走了出來。

臨走前,還擔憂的看著楚涵野,始終放下來。

御花園裡。

秦致跟在身邊,面色發暗,眸裡更多的是怒氣。

「我哪裡惹到你了?」她本就擔憂,現在竟然連秦致也和自己鬧起脾氣來。

秦致見旁的沒別人了,有些恨鐵不成鋼,「你日後能不能長個腦子,說話的時候過過腦子,你可知道今日說的話,讓野王被抄家十次都不為過,你是多見不到野王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