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牧修伸手,將她的眼角的淚水輕輕的擦拭掉,嘴角留著一絲苦澀的笑,「你覺得嶽青凝能白白的吃這麼一個大虧嗎?」

「若是你在不收手,只怕太后哪裡也不好交代,如歌,你我早就不是什麼太子,公主,雖說中原國給了我們這個稱號,可我們一樣是寄人籬下。」

他竟有些心痛,如歌從小就喜歡胡鬧,來到這裡,深得太后喜愛,更是無法無天,可若是自己不出手,總有一天別人會給她一個難以忘懷的教訓。

「哥……哥。」

元如歌聽聞此話,心裡莫名覺得慌,看著眼前的哥哥,竟覺得有些陌生。

她微微閉上眼睛,輕聲道,「你……你說的不對,我不是,我是公主,我是太后最喜歡的人。」

說著元如歌竟哭著跑走。

元牧修深呼吸一口氣,罷了,今日的事情過了,且過些日子等如歌冷靜下來,他在來細細說這些事情。

……

嶽青凝推著楚涵野走在路上,沒忍住輕聲哼起了小曲。

楚涵野蹙眉,疑惑道:「你高興什麼?」

嶽青凝將他推到一旁,高興的比劃著,慢慢開口,「那日石奔的事情,我說有蹊蹺,可不能斷定是他人給我下的套,今日元如歌誣陷我,我便想,若是元牧修出手,正好說明了一點,有意為之。」

「好一個有意為之。」

楚涵野晃晃頭,竟沒想到她心思如此縝密。

「以我的性格,多半欠別人一點,巴不得整顆心都還了去,若是今日這人情還了,以後也就沒什麼事情了,若是不還,指不定以後要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呢。」

嶽青凝嘟噥著,心裡竟覺得有些開心。

單她始終不明白,若是元如歌真的聰明,拿應該不太會拿這種小事情來誣陷自己。

那日的刺客可是聲聲的要自己命。

說明那些人不是元如歌派來的,既然不是拿又是誰呢?

「你還算是聰明,算了,不用想那些有的沒得,這賞花大會,你可是還要繼續玩?」

嶽青凝趕忙出聲,「肯定要繼續,我這折騰了半天,好不容易來了,啥也沒做成,就回去,我虧的慌,得,快去,我去尋幼菊陪我一同看看花。」

與其同時,幼菊心慌的原地打轉,不知嶽青凝如何。

霎時手裡手裡多了一物,她心一驚,小心翼翼轉動雙眸,發現並無異常。

她鬆了一口氣,斜眼瞧見碧環如同自己一般,她深呼一口氣,走至身旁,低聲道,「碧環姐姐,我切去胖的地方看看能不能瞧見一些小路,這樣乾等著,著實有些不放心。」

碧環哪裡還能估計此,心裡滿是感激,連聲說好。

幼菊匆匆離開,躲至無人的地方,才鬆開手,將手裡的紙條開啟,興許是沒做過這等偷偷摸摸的事情,心慌的狠。

開啟之後,瞥見紙上赫然寫著:菊園想見,有密碼可告。

秘密?

幼菊不懂,她在此處並無朋友,也只是認得野王府的人,難不成是有人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