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悽婉咯噔一下,頗有幾分害怕,她低聲道,「兄長,這是誰惹了你。」

楚墨澤盯著一張撲克臉,慍怒,「你膽子大了,竟然找人去殺嶽青凝,我該說你蠢呢?還是說你沒腦子你。」

「你怎麼知道?」楚悽婉緊緊抓著手裡的茶杯,有些慌張。

哥哥知道了,是不是其他人也知道了,那如果都知道了,該怎麼辦呢?

「兄長,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她日日在楚涵野面前,我……我哪有什麼機會。」

楚悽婉人如其名,哭的楚楚可憐,似乎被人欺負了一般。

楚墨澤輕聲道,「別哭了,人我全部處理掉了,就當這件事情沒發生過,誰都不要說。」

楚悽婉破涕為笑,「謝謝兄長,還是兄長對我最好,我保證,打死也不說。」

「你慶幸我知道了這事,若是楚涵野知道,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嗎?只怕是性命都留不得。」

楚墨澤想起楚涵野,心裡有些不屑,但是他絕對沒那麼簡單。

「我,我知道了。」楚悽婉委屈,隱藏下自己心裡的不甘。

楚墨澤冷冷的看著她,「我不想在和你說第三遍,一個鄉下丫頭,有什麼好讓你跟著計較的,你不覺得掉價?」

「可,我能有什麼辦法?」楚悽婉小聲的抱怨著。

但自己開一個店鋪就不說了,她竟然聽人說要弄一個廠子,莫不是楚涵野,哪裡能弄得起來。

她雖看不起這種靠著男人的女人,單嶽青凝靠著的是楚涵野,既然沒辦法弄走,那不如就讓她永遠不會說話。

「有的是辦法,不如多出現在她眼前,和她搞好一些關係。」

楚悽婉大驚,大喘著氣,似乎不信這是自己哥哥嘴裡說出來的話,「我和她搞好關係?不是吧?且不說她是一個鄉下丫頭,就憑她日日在楚涵野面前,我也不待見她。」

「不然呢?她能天天見野王,你就不成,多動動腦子,別和公主瞎胡鬧,她可對野王一點感情也沒有。」

楚墨澤話音一落,怒氣也褪去了。

到是楚悽婉,氣呼呼的妝都花了,那現在自己還能去看楚涵野嗎?

「兄長,他們可回來?可有受傷?我想去看看他。」

楚墨澤冷冷的撇了一眼她,譏笑著,「還得多謝你為他人做了嫁衣,受傷了,馬匹驚了,據說找了一農戶住下了。」

「住下了?」楚悽婉聲音高了幾分。

「他們還要不要臉,嶽青凝這手段是真的可以。」楚悽婉像是一個怨婦,咬牙切齒,似乎要將人生吞活剝一般。

「能怪的誰?」楚墨澤淡淡掃了她一眼。

楚悽婉有些委屈,低聲道,「我也沒想這樣,不就是想讓嶽青凝消失,我錯了,兄長。」

「好了,此事別說了,收拾了一下過來吃飯。」

楚墨澤瞥見楚悽婉身上的衣服,怎麼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嶽青凝,可真的是讓人感興趣了,竟能將自己端莊大氣的妹妹逼到這個程度上。

楚悽婉有些委屈,眼淚不由的流了出來。

楚墨澤有些煩躁,安慰了兩聲,「莫急,等過些日子,我定讓嶽青凝好看。」

「兄長當真有法子?」楚悽婉輕輕擦拭掉眼淚,露出一絲笑意。

「容我想想。」